最後出來的才是白無常跟黑無常,白無常兩米多的身上加上一襲白袍很是亮眼。黑無常雖說比白無常還壯得很,但是大半夜的,他本來就黑還穿一身黑衣,所以就沒有白無常那麼刺眼。
他們倆跟那一批陰差不知道說了什麼大概有兩三分鍾,那批陰差就很有秩序的走向了醫院。
他倆則是走了過來。
白無常上次見到他,他在地府的辦公室還穿了一身的西服,說實話,要是不算上那半米多長的舌頭,白無常長得還說的過去,但是這半米多長的舌頭再加上他那滿臉褶子皺在一塊,醜的真的是沒有誰了。黑無常說醜也不醜說俊也俊不到哪裏去,反正就是一臉的凶相,跟水滸傳裏的李逵似的。
他二位大爺走到了我們倆跟前,我雖說也不是第一次見他二位了,但是我仍舊能感受到他倆身上的氣息。這種感覺說不出來,反正就是一種壓迫感,就跟國家主席親自到你家坐在你旁邊嘮嗑一樣,這些大人物身上都帶著一種不可描述的壓迫感。
還沒有等白無常開口,旁邊的黑無常就一臉的凶相看了看我,他用那倆狸貓似的大眼,對著我說:“必須死!”說的時候手還衝我的肩膀上重重的打了一下。
我頓時兩腿就嚇軟了,尼瑪,每次我見到黑無常都是這幅慫樣,真的不是我自己損我自己,我是真的控製不住,兩腿還是發軟。
“行行行,老黑,你看你把小兄弟給嚇的。”說著白無常就把我扶了起來。
“他...範爺是啥意思?”
“老黑他的意思是,他說他上次還真沒有看出來你這小子是他的轉世,他這才看出來,就激動了。”白無常解釋說。
“必須死!”黑無常又蹦出來了三個字。
“他又說,你這小子真是沒有出息,他想修理修理你。”
“別別別,我沒有出息,你也不能修理我啊。”我連忙擺手說。
“好了好了,老黑他開玩笑呢,哪能真修理你不是。”白無常說是很憨厚的笑,但是從他的臉上我隻能看到很奸詐的笑聲裏邊且透著猥瑣。
“說正事。我跟老黑我們倆這次是專門出來給你倆送情報的,那塊石頭有確切的下落了。的確就是在秦皇陵,時間也確定下來了,大概下周一就可以。”
“另外,茅山跟龍虎山那邊的人這幾天也要準備準備,到時候,我跟他們茅山的負責人打個招呼。”白無常說。
“茅山跟龍虎山怎麼也參和進來了?”
“消息靈通嘛,畢竟這是個大事,不過沒有多大問題,他們這兩個門派雖說都參和進來,但是影響不大,畢竟這是為了鞏固地府的防禦工事,他們參和進來說白了就是給我們幫忙的。但是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人在他們這群人中安插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