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成之後我會給你們五十萬的。”馮王軍不愧是如今的趕屍人頭領,一張口便是一筆不算小的數目。還沒有等師傅回答我就一口否定:“我們不會幹的。”我沒有在意師傅的表情,隻是冷冷的看著馮王軍,他好像是料到了一樣,沒有太大的反應。“不過如果你說出真相的話說不定這事能成。”我的這句話如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擺明了就是讓馮王軍說清楚了。馮王軍不是很信任的看著我。“小馮啊,你跟她直說吧,我閻天收的徒弟不會差。”師傅這人是見錢眼開,剛剛還蹲在那裏對我恨的牙癢癢,現在完全就變了一個人。
“算了,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馮王軍想了一會兒談了口氣準備離開。“我勸你還是說出來比較好,誰知道哪天趕屍人一脈會被你老弟給害死。”馮王軍沒說什麼,還是向前走著。“我很好奇為什麼趕屍人一脈的頭領會這麼弱?連自己的族人都搞不定,這其中一定有原因的吧。”我繼續激將他,但馮王軍太能忍了,眼見著他就要到門口了,我卻什麼辦法也沒有了,師傅可不想讓到手的錢飛掉,匆忙之下喊道:“這個任務我們接了。”
我說到底還是剛入行半個陰陽先生,我師傅是誰,靈異圈子裏傳的神乎其神的陰陽散修,馮王軍聽了又折了回來:“真的?那太感謝你們了,這事委托金,到時候我會把另五十萬打到你銀行卡上的。”
就這樣,馮王軍做了下來和師傅開始東扯扯,西聊聊,我見沒我啥事就去做飯。剛坐下,就看見師傅麵色沉重。“這次的事恐怕不簡單吧。”我問,“嗯,我原本想再問他要些情報的,但是他一直轉移話題。”師傅說著喝了口湯。“他不說肯定有他的原因,”我思考著說,“一般頭領這種大人物是不會親自出馬來委托任務的,他在來之前一定去過其他大門派,但是都被轟了出來。無奈之下才來找我們的。”
“說的有道理。”師傅誇獎道,“現在在這裏瞎想也不是個辦法,下午我帶你去趟杭州去見見你師祖。要不是他,我才不會接這個委托呢。”“其實隻是你想錢吧。”我說完師傅就幹咳了兩聲。對於見師祖,我還是有些小激動的。
說真的,師傅這車技可真差,我坐在副駕駛上頭都快炸了:“師傅,還我來開好伐?”我頭靠著半開著的窗戶說。“去去去,你一小孩子開什麼車。”師傅不愧是師傅,這麼爛的駕駛技術都不暈。“你為我沒開過?手動檔的我都會,你這麼一自動檔的小破車我還開不起來。”我看著前麵的一輛奧迪A6總覺得慎得慌,就怕師傅撞上去。
“姑奶奶,你就再忍忍唄。”“我靠還忍!”我頓時就炸毛了,早知道就坐飛機去了,又方便又快捷,雖然說可能會有危險。
“他奶奶的終於到了。”我摸著死難受的肚子看著夕陽。“跟上來。”師傅推了我一把向前走去。杭州最著名的是西湖,我總是分不清西湖和瘦西湖,對於揚州人的我來說是莫大的恥辱。
跟著師傅走進了一個小區,他輕車熟路的繞著彎子,最後停留在一個挺古色古香的別墅麵前。說是古色古香,其實就像是個鬼屋,這麼多現代建築裏夾雜這一個古風別墅,誰看了都別扭。跟著師傅走進院子,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大部分人家都喜歡在院子裏種些植物,對於老人來說更是如此。這個院子裏的香味很好聞,聞得我飄飄然的,師傅見了也沒說什麼,隻是皺了一下眉頭。
“小天啊,你怎麼有時間來看我啊,沒有委托嗎?”迎接我們的是一位老者,他臉上滿是皺紋,下巴上的一搓小山羊胡看得我差點笑場。“師傅,我這次來就是因為一個委托的,順便把你的徒孫帶給你看看。”師傅他坐在了師祖旁邊的沙發上,師祖躺在搖椅上吸著煙袋,看得我那個饞啊。“哦?徒孫,就是這個人?”師祖吐了一口煙圈問。“嗯,叫木非菲。”師傅幫我回答到。“摸狒狒?徒弟你沒事摸狒狒幹啥?”因為我是個晚輩,一般長輩在的時候,沒有叫說話不能說話,沒有叫坐下就不能坐下,但如果你實力強那就另當別論了。
“是木非菲。”師傅有耐心的解釋到。“木非菲,為木且價值不菲,沉香木也,姓為木,五行卻屬火。徒弟,你給我找了個好徒孫啊,木火可引森林大火,以後一定會有一番作為。”師祖說的我是一愣一愣的,我沒想到一個名字會有這麼多門道。
在師祖的示意下我坐了下來。師傅也跟他談起了正事,打聽起了馮王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