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烈拗不過甄傑,隻得跟著他走向了給林千行二人安排的客房。
輕輕步入房中,就看見林千行用手拿著一塊白色濕布,輕輕在顧痕臉上擦拭著,旁邊還擺著一個水盆。
見得二人進來,林千行將白布放入水盆中,又掖了掖蓋在顧痕身上的被子,走到他們麵前。
花如烈小聲問道:“弟妹怎麼樣了?”
林千行抱拳道:“有勞二位哥哥費心了,小痕沒有什麼大礙,隻是有些氣血不調,稍微休養幾日,不動內力就行了。”
甄傑點頭道:“如此我便放心了。”
花如烈也在一旁說道:“嗯,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這樣好了,你們就先在我這兒住下吧,缺什麼就跟哥哥說,弟妹在這兒休養肯定要比你那個多少年都沒人住過的院子強。”花如烈突然提議道。
“這。。。這怎麼好。”林千行有些啞口無言。
“如此也好,千行,你和顧痕就先在這兒住下吧,有如烈照應,我也能放下心。”甄傑直接一錘定音道。
見此情景,林千行隻好答應了下來。
甄傑和花如烈走出了房間,甄傑說道:“如烈,天色也不早了,你早點回房休息吧,我再呆一會兒,一會兒直接找許管家問一下小憐睡哪兒就行。”
花如烈很沒形象地打了一個大大嗬欠,揉了揉有些發酸的手臂,說道:“那好吧,大哥,我先回去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甄傑微微點頭,花如烈這才返身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望著花如烈離去的背影,甄傑喃喃低語道:“道理我都懂,但這樣的事我又如何忍心將你們牽連其中。”如泣如訴,一個人靜默的身影在夜色下顯得格外寂寥。
次日清晨,林百裏早早地便來到了大哥的房中,隻見大哥在坐在椅子上慢慢地品著一口茶。
見到他那副悠閑的模樣,林百裏便知道嫂子沒什麼大礙了,這才鬆了一口氣,坐到林千行的身旁,隨手取了桌上的一顆蘋果,咬了一口說道:“嫂子沒什麼事了吧。”
“明知故問。”林千行瞅了一眼百裏,說道。
“嘿嘿,對了,大哥,我們什麼時候走啊,我早上起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甄大哥和他夫人先走了。”林百裏嘴裏含著蘋果,有些不清楚地問道。
“先行離開了嗎?”林千行回味了百裏所說的話,思忖道:一般來說,甄大哥肯定會跟我招呼一聲才離開啊,今日他形色如此匆匆,定是有急事,或許就與昨晚現身的‘永夜’的人有關,看來甄大哥還是不希望將我牽連到此事中。
“唉”,想到這兒,林千行不由輕聲歎了一口氣。
身旁的林百裏卻是不解地問道:“大清早地歎什麼氣啊,再說嫂子不是沒事了嗎?”
林千行聽完,不由白了他一眼,抬手將他手中剩餘的半個蘋果塞到他的嘴裏,說道:“吃你的蘋果去吧。”
“對了,一會兒回去取些衣物過來,這幾天我們都要住在這兒了。”林千行突然開口說道。
“啊?我也要住這兒嗎?”林百裏有些不情願地問道。
“廢話,你不住這兒,誰照顧你嫂子?”林千行瞪了他一眼說道。
“這不還有你呢嘛。”林百裏埋怨道。
“我這幾天還有任務在身,恐怕無暇照顧她了。反正你整天也無所事事的,照顧好你嫂子,就當是我布置給你的任務了。”
“唉。”林百裏聽完不由輕歎了一聲。
“大清早地歎什麼氣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