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大幫寵物一道蜜月旅行可把這對夫妻累大發了,也終於明白什麼叫“自尋煩惱了”。

被主人寵壞了的狗狗們到了陌生環境絕對不適應待在房車裏睡眠,大抵產生了像被集體拋棄般的狗心理反應,於是整夜在車上嗷嗷亂叫,因此被投訴了N回。夫妻倆隻得花大把錢買通酒店值班經理放狗狗們進他們房間。

看見主人熟悉的臉龐,狗狗們都安靜了,老老實實地在牆角趴成一排睡覺。

令人尷尬的是狗狗們睡了,主人還有事情要做地。

什麼事呢?

愛愛呀。

可床稍微發出點動靜,狗狗們都睡起耳朵,直起脖子看他倆。神情還特別專注,特別無辜。

被這麼多雙眼睛盯著,饒是身經百戰的夫妻倆也做不下去了。男人說:“拍戲還能清場呢,一下子來這麼多圍觀的,感覺自己當眾****一樣。太驚悚了。

其實他還抽筋了。具體部位就不方便說了。

於是,在動作十分規矩,極不舒展,偷偷摸摸的愛愛了一周後。夫妻倆想了個招:但凡到一個地方,他倆先在客房留下自己的氣味,然後花錢讓狗狗留在飯店集體打地鋪,他倆洗漱妥帖,悄悄潛回房車上愛愛。

那一晚,月色如水,是個適合浪漫到極致的好日子。

女人扮演寂寞如雪的吉普賽女郎,穿著豔麗的長裙,****半露,大腿翹在房車踏板上,叉腰看著月兒做傷春悲秋狀,就見樹枝搖曳,一位身穿阿拉伯長袍,恍若《一千零一夜》裏走出來的美貌王子披著一身月光,踏著月波出現在女人眼前。

“美麗的女人啊,我被你的芬芳的氣息吸引,不遠萬裏尋來,可否容我依偎在你身旁?”

“狗鼻子挺靈光的,姑奶奶我的確芬芳,竟叫你萬裏之外就嗅到了。”

“我確定不是狐臭。”男人撩起長袍下擺,“可以上車了麼?”

“先洗澡。我怎麼聞到一股狗騷味兒?”

“已經洗過兩遍了。”

女人懷疑地攔在車門處:“你出來時不是隻顧著掩護我撤,自己被六CoCo,十一CoCo還有哪個CoCo發現了,舔了一臉口水麼?再洗洗幹淨,記住頭發也得洗洗。”

男人唉聲歎氣地從後門上車,就著水箱裏的溫水衝淋了一把。回到開頭那部分,踏月而來。

“怎麼一股怪味?”女人又將他攔在門裏。

“消毒紙巾都擦過了。絕對衛生。”男人低低說了聲,又恢複王子矜持高貴的神態,“美麗的女人啊,可以邀請我進屋喝杯蜜瓜汁麼?”

“隻有木瓜汁。”

“……也好。”

女人嫋嫋婷婷地扭著纖腰讓開門,再牽著男人的手來到餐桌旁。“那麼,親愛的,我今晚屬於你了。”

男人嘩啦將桌子上的《娛樂周刊》,《健康之友》、各類晨報,晚報都掃下地。將女人抱到桌子上,非常藝術範兒地將女人緩緩的放倒在桌麵上。

“有點兒硌。”女人剛觸及桌麵就坐了起來。

“那我在下邊。你在上邊,要硌就硌我。”

女人臉一紅:“別想偷懶。”

“哪次不是我出力多?我開車,我加油,我排隊,我注水,我…運動,都是我出力。”男人優雅地卸下長衫,摟住女人的細腰,“咱倆該有個孩子了吧。”

“不是早說好了三十歲之前不提的麼?”

“我已經超過三十歲了。”

“偷換概念。我是說我三十歲之前。”女人戳男人心口,情動中,臉頰泛起更多好看的嫣紅。

“大概是我弄錯了,就依你的標準吧。”男人不再提孩子的事,笑著摸摸女人柔軟順滑的發絲。

女人自然放鬆了許多,抱住男人的頭輕輕昂起小臉,送上紅唇。

男人體貼地摩挲她的肌膚,手指在她肌膚上跳舞,一直保持迷人的笑容,偶爾埋怨一下。“說好了由你這個吉普賽女人勾引阿拉伯王子我的,結果變成我像個應招的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