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賠,我賠!”胖老板還能怎麼樣,隻能苦笑著認栽。那幾個混混砸了半,別車身了,就連車玻璃和車耳朵都沒有打破,就這麼點事還要賠。不過他也知道這惡漢出手,可不是賠一點點補漆錢就可以的。
“你到現在還覺得我是要你的錢嗎?”那知大壯聞言就是臉色一冷,對胖老板的回答很不滿意,手掌也揚到了半空,隨時都可能落下。
“就是,我們是要錢的人嗎,告訴你們,我們不差錢!你知道這車多少錢嗎?”張老頭在一旁瘋狂地叫囂,瘸腿斷指的他從未感到如此揚眉吐氣,整個人由內到外煥然一新,起碼年輕了0年。
“那大哥你要怎麼辦?”胖老板無奈地問道,這車貴是不錯,可兩邊破破爛爛的都沒有修,而且看傷痕的模樣都已經壞了有些日子了,實在太摳門。
“把你的車開過來,讓我們來砸!”王奮又讓大壯出了一個讓胖老板無言以對的要求。
“這。。。”胖老板苦著臉賠笑道,有這麼折騰人的嗎。
“怎麼,沒讓你開個同樣價格的車來砸,已經是給你麵子了。”大壯冷冷地道,舉起的手還沒有落下,似乎不砸車就要砸人。
胖老板雖然萬分不情願,但還是掏出鑰匙,讓一個沒有被打的混混把車從廠區外開了進來。
“張大師,今你受苦了,這車就你去砸吧。”車到了以後,大壯看到是輛五米多長的白色豪華轎車,市價也差不多一百萬,便點了點頭讓張老頭去砸。
“哇哈哈!好咧。”張老頭瘸著腿,大笑著路邊找了個磚頭,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奮起全力就往車頭上砸去。
“哐啷!”嶄新的前大燈被砸破,濺起了幾塊碎塑料,散了一地,也濺了幾塊在張老頭身上。
就在張老頭準備繼續往下砸的時候,大壯卻突然走到他身前,輕輕地給他彈了彈身上的碎塑料,關切地道,“張大師你怎麼這麼不心,讓這些劃傷了怎麼辦。算了,你先別砸了。”
“啊?”張老頭停下手後有點摸不著頭腦,這才砸了一下,一點都不過癮,早知道隻砸這麼一下,剛才就更用力點了。
“開回去慢慢砸吧,砸的時候要心點,別弄傷了身體,砸完了才還回來。”大壯對張老頭關心地道,似乎是真的關心張老頭的身體。
居然還可以這樣無恥,張老頭大喜過望,趕緊從混混手裏搶下鑰匙,然後看著被他砸破了大燈的車就是一陣心疼,後悔剛才砸的那下實在太狠,現在車子破相了不夠完美。
“你有沒有什麼意見?”大壯轉過身對著胖老板冷冷地問道。
胖老板猛地一陣揪心疼痛,這惡漢實在太狠了,不過他也沒有辦法,原本他還打算先口頭答應沒有這筆賬的事情,等過了這關再殺回來,那些錢也隻是口頭上的錢。車要被開走估計是拿不回來了,這可是現在實打實的錢。
可看到大壯那肅殺的墨鏡和碩大的鐵拳,胖老板也隻能咬咬牙,不,隻能使勁咬著牙床,賠笑著道,“張大師累了吧,開回去慢慢砸,慢慢砸。”
“行駛證什麼的都在車上?”大壯點了點頭接著問道,擺明了哪裏是要開回去慢慢砸,就是強搶回去,不然要這些證幹嘛。
“在,在,在。”沒等胖老板回話,張老頭已經從車上翻出了行駛證遞到了大壯身前。
“你也姓王?”大壯接過行駛證,看了一眼好奇地問道。
“對對對。”胖老板艱難地擠出笑容,這車買來一百萬,才開了一年多,而且車後備箱裏麵還有一大堆禮品準確送人,也是幾十萬。不過現在他都不在乎了,這些還在他的承受範圍之類,隻要能過關就行。
“真巧,我也姓王。”大壯把行駛證遞給張老頭後道。
“哈哈,家門,家門,真是不打不相識啊。。。哈哈。”胖老板欣喜地哈哈大笑,以為今終於過關了,準備套個近乎早點送走這個瘟神。
“啪!”哪知道大壯又是一巴掌甩了過去,直接將胖老板給打懵。
“哎喲。”胖老板捂著臉在地上就是一陣哀嚎打滾,怎麼還打啊,不都是家門了嗎,不打不相識還真的再打呀。
“你真是丟了姓王的臉!不是你當惡霸不行,你看看你渾身這麼多玉,是不是就是我最痛恨的那些附庸風雅的土鱉,以為玉比王多一點,就掛了這麼多玉嗎。趕緊給我全摘了,全摘了,別再當土鱉,好好地認祖歸宗。”大壯對著張老頭點了點頭,張老頭立刻欣喜若狂地開始貼身收刮王老板全身掛著的玉。
“要不要扔?”大壯將玉胖子拎到眼前,惡狠狠地問道。
“扔,扔,扔!”玉胖子欲哭無淚,擺了擺手哀叫道。
這個惡漢實在喜怒無常,本以為過關了,哪知道最後還殺了個回馬槍。語文水平實在太爛,怎麼又冒出一個最痛恨。眼力也差的可以,之前是石頭,現在又是玉,讓他完全不知道怎麼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