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無以為報，隻有為老板賣命十年！”張老頭臉色一正，慎重承諾道。如果王奮連這事都能解決，那真是深不可測前途無量，他也下定決心跟著王奮賣命投誠，成為家臣死士。而且他也隻是賣命，又沒免費幹活。
“今看來是不適合嚐我們的產品了，也罷，你去買十斤熟牛肉來。”王奮沉吟了一會道，一味躲避也不是什麼辦法，可以通過張老頭去試試對方的深淺。
張老頭大喜過望地掏出手機就準備喊外賣，被王奮雙眼一瞪後心領神會地親自去買了。
半個時後張老頭氣喘籲籲地拎著一大袋牛肉回來的時候，王奮已經換了一身白袍端坐在辦公樓的會客廳裏。
“內力也好，真氣也罷，那是苦練得來，非血脈至親不能傳，也無法傳。”王奮肅言道。
“是老頭貪心了。”張老頭歎息道，他也明白這個道理，不然高手臨死的時候功力傳來傳去，這麼多年都有多少個武林高手了。
“雖不能傳此術，可堅持一分鍾，可傳此功。”王奮繞了個彎繼續道。
“當真？”張老頭感激涕零，這光頭每次話都是這樣繞彎子，以前他見別人被繞不覺得什麼，可輪到他自己患得患失的時候，每句話都要他的命。
“當真，不過，需十年功！”王奮的聲音依舊古井不波。
“如此，老頭此生無望了。”張老頭悲哀地道，心裏一直亂罵，這不等於白嘛。
“十年太久，唯爭朝夕，隻有偷換日之術。”王奮繼續個不停。
“老板，你是？”張老頭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你這牛肉買的不行，是普通的肉牛吧，重新去買。記住，要買十年以上的老牛肉。”王奮卻轉移了話題，嚐了兩口張老頭帶回來的牛肉後搖頭道。
張老頭被王奮玄乎的話搞得摸不清頭腦，隻有再次出門去買所謂的老牛肉。
隔了一個時回來的時候，依然是那個房間，之前的十斤牛肉已經不見蹤影，空氣中還漂浮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酒香和肉香。
“老板，你看這肉。”張老頭對於之前牛肉的去向心知肚明，不過還是依舊殷勤地將新買的牛肉遞了過來，這肉號稱海拔4000米以上高山耗牛肉，150塊一斤還不容易買到。
“這肉，還是差點意思啊。”王奮不客氣地吃了一口，肉質細嫩，味道鮮美，可他依然搖頭歎了口氣。
“老板，我再去買！”不要王奮吩咐，張老頭拔腿就走，事關下半身幸福和男人的尊嚴，這點牛肉算啥。何況他也聽過古時師傅收徒弟都是這番折磨捉弄，熬得過去方能入門。
兩個時後，已是傍晚，張老頭這次下了血本直接買了50斤野生老犛牛肉回來，由於太重還專門喊了個人送到門口。
進到屋裏後，果然，之前的十斤牛肉也不見了蹤影，空氣中的酒香更濃，角落裏的垃圾桶裏也多了幾個外賣的菜盒和幾個空酒壇。
“也罷，這年頭買個老牛肉確實不容易，就將就著用吧。”本已經半飽的王奮見到50斤牛肉，也不再讓張老頭繼續去買了。
“喝下這瓶酒，吃下十斤肉，你就再去找她吧。”王奮拿出一瓶酒，再從袋子裏分出了十斤肉擺在張老頭麵前。
大壯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桌旁，提出一個酒瓶喝光後，拿起肉就往嘴裏塞。在他看來棉花糖般的再生食品雖然更加好吃，可吃起來實在不過癮，沒有這些牛肉吃起來實在。
“老板，酒我可以喝，可。。。我的牙，吃不了這肉啊。”張老頭苦笑道，他要是能吃這麼多，還用得著喝粥吃藥嗎，何況這牛肉還是他找遍周邊買來最老的野生犛牛肉，身體好的時候吃起來都啃不動加塞牙縫，難道這拜師的入門三關還沒有過。
“先喝酒。”王奮不以為意，完自顧自地從桌底又掏出了幾瓶酒和大壯開始喝酒吃肉。
張老頭心中一陣發苦，可過了一會他敏銳地發現，這酒的顏色和王奮他們喝的不一樣，其他的酒是白色的，而他這酒呈暗黃色，難道機關就在這個酒中，於是張老頭把心一橫，提起酒瓶就往嘴裏一倒。
“轟。”一陣濃濃的酒味夾雜著淡淡的腥味從張老頭的喉間衝入，腦海轟然一響。
“老頭今番死矣！”張老頭隻生出了這個念頭後，就失去了意識。
張老頭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的早上，從地上爬起來後腦袋一陣昏昏沉沉，之前種種他記不太清，依稀記得做了個很長很美的夢，夢中他回到了當年馳騁情場的光輝歲月，那時候他還是貴婦奶狗，長夜不歸客。夜馭數十人，挑燈夜戰至明。。。
還沒有回憶得夠，一陣腥臊之氣從胯下傳來，張老頭這才發現他居然近0年來第一次夢遺了，從黏黏糊糊濕了半條褲子的情況來看，噴發量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