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嘎的臉簡直樂開了花,隨即猛點幾下頭:“好,哦,對白大了,人已經去巡視各處池塘了……”
“那你就先介紹吧,過會兒再去與他碰麵。”
“那行,公子,請——”
眾人便跟在趙嘎後麵,聽他慢慢道訴:“我們這裏總共開墾出三千五百畝水塘,不過因為人手原因,所以,原本每組負責一千畝的任務,現在成了一千畝幾百畝。我們每組二十人,這是在養殖水塘時負責的人手。來年增加池塘挖掘的人手,就不是我們這些人了!”
“那就是說,你們一共隻有六七十人了!”看了看被凍上的水麵,向趙嘎問道。
“恩,有一百人吧……白洪大人身邊的護衛,加上明年開墾池塘後,每組負責的人手,這都是現在就要準備的。”趙嘎想了下,對陳玄說道。
“恩,不錯,挺勤奮的。”陳玄想到,這一路走來倒沒什麼風光可以欣賞,隻是走在池塘邊上的陳玄不斷想著明年豐收的景象,為此,他臉上笑容不斷。
陳玄的領地中,各家各戶都已經在規定的地段建造好了自己的屋子,陳玄對他們比較上心,所以為這些人準備了水泥,當然,數量不會太多,但足夠了。
現在,如果從山上望去,就能瞧見數排整齊的居民區聳立在山腳,它的不遠處便是新建的廣場,地麵用石磚鋪墊或用水泥鋪撒,整齊平滑。
而益民酒吧就在廣場邊上,這裏從開始的冷淡,到現在,成為最火爆的場所。不過,陳玄下過令,酒吧隻有假期時間才能在白天開放,其餘時間隻能晚上營業。同時,裏麵還有諸多條列,陳玄也是擔心這東西開起來後影響正常工作。
現在是隆冬,絕對的農閑,所以,這裏每天都爆滿。
陳玄給過他們工資,但更多的人都將它換成米糧儲存在家裏。餓怕了,他們都將糧食作為性命來對待。不過,也有一部分人手裏還有些錢沒兌出去,這些錢,則溜進了酒吧還有平常鹽油當中。自然,他們不會在這裏大手大腳的花錢,很多人都到酒吧後,都是叫上一大杯啤酒,還有碟花生米,開始打發起時間來。
賭博在陳玄領地內事絕不允許,抓住一個,趕出一個。如果有人為此挑釁,他不介意將他殺死。
雲勝華是新來的木匠,他被周雲帶到這裏後,便進入工地,製作陳玄要求的機械。今天是工地放假的日子,所以,他拿了些自己的工錢,到酒吧中逛唷。
和大多數人一樣,他點了杯啤酒,再加上疊花生米,便到一邊的座位上慢慢品嚐起來。
人慢慢多了,這裏的座位有限,因此很快,雲勝華的對麵便坐上個人。他打量了一下,和自己一樣,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反正閑的無事,便開口說話了:“老哥來這裏多久了。”
“恩?”中年男子剛剛坐下便聽到對麵問話,有點驚訝,但隨即釋然,自己以前也是這樣,在這裏打發時間,向人聊天,就是這樣過的,於是嘿嘿一笑,說:“來了快一年了,你呢?”
這人說話間透著股自豪,雲勝華點點頭,承認他們確實值得自豪,畢竟在這樣的地方要比其他幾處好多了,聽到對方問向自己,搖搖頭道:“我可比不上老哥呀!就是大雪封道前的最後一波。”
“噢~沒關係,反正都是自己人了。怎麼樣,這裏比你們那邊,如何?”
“嗬嗬,說不上來呀。我們那邊這些年天災不斷,最後大家沒法子,隻能離開,現在也不知道他們都去哪裏了。這裏好是好,就是感覺……時間有點緊,不太自在。”
“這要慢慢熟悉嗎?開始時我們都一樣,可你想想,現在天下有什麼地方比這裏要好?至少此處發生瘟疫不用擔心……哦,對了,那兄弟是哪裏人?”
“並州上黨!”
“這麼遠……”那人點點頭,也透著股驚歎,仿佛想起什麼,那人說道:“我叫趙生,不知道兄弟你……”這人就是趙嘎的父親,趙生,這些日子沒事,他總要泡到酒吧中,而且時間很早就來,等到口袋裏的錢用完了,方才離開。
“雲勝華!”雲勝華向他拱了拱手。
“嗬嗬,雲老弟,不知道雲老弟是幹什麼的?”趙生抿了口啤酒問道。
雲勝華嚐了口花生,對趙生說道:“木匠,在工地上幹呢!誒~剛才老哥說,這裏不用擔心瘟疫是怎麼回事,我也聽到過,隻是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