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兵也嚇了一跳,本來身上有傷,這一嚇了傷口,疼的他呲牙裂嘴,可主將詢問,怎能不答:“報告將軍,小的是押運糧草的,沒想到在押運途中遭到埋伏,對方箭支犀利,裨將軍中箭身亡,我們組織不出陣勢,最後隻有小的和幾個弟兄拚了命跑回來,糧草……糧草丟了。”
“什麼?”袁儒嘭的一下站了起來,將胡凳弄翻倒地。不過他沒注意這些,直愣愣的看著這名身上帶血的士兵,右手指著他,滿腹怒氣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顫抖的身子演義著瘋狂的曲目,“你……你~來人——”隻聽的他大喝一聲,帳外立即出現兩名士兵。
袁儒正想命令他們將這人拖下去砍了,此時,他身邊的謀士說話了。“將軍請息怒,先容他將具體情況稟報一遍也可讓我們了解他們具體行經。”
袁儒停下來,想了下謀士的話,最後點點頭,揮手讓進來的兩人出去,“多謝豐台,否則還真漏失了了解賊人行徑的消息。”
“不敢。”這位謀士姓畢名淵,字豐台,是數年前進入袁儒眼中的,這次出來,想起此人頗有謀略,便將他帶來,以備不時隻需。
將凳子擺好,重新做回上首,盯著噤若寒蟬的士兵,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快點把事情經過,一一講來。”
躲過一劫,士兵膽戰心驚,哆嗦著回道:“小人叫牛腰,是裨將軍麾下一名兵勇,事情是……”
“朝廷對咱們可真恨入心脾呀,居然率一萬大軍來圍剿我們。”放下望遠鏡,陳玄感歎道。看著前方一望無際,蔓延無邊的士兵,陳玄終於明白了一句話,人不過萬、過萬則無邊。確實啊,即使特戰隊擁有非凡身手,也不可能跟這幫人鬥,最能跟他們耗。
黑牛、小六以及眾位隊長和幾個跟來的士兵都麵露微笑,他們心裏有信心,戰勝軍隊(現在心裏發慌的陳玄要是知道他們的想法,肯定會問,你們的腦子被驢踢了?)。
因為在他們心裏,自己的主上是和那位高坐金鑾殿的天子一樣的,甚至超出的。一位是天之子,一個是,神。真正的神,這些日子陳玄無所顧忌的在他們麵前動用空間,再加上前段時間帶領他們完成了如此多的,以前根本不敢想的任務。
一個活生生的神就這樣誕生了。
陳玄看著前方,不時拿起望遠鏡仔細查看,心裏想到:“這麼多人,每天要吃的東西可不少啊!哼哼,他們能有我這樣的後勤?以前電視劇上的戰鬥,很多都是在對方糧道上動文章,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照搬過來使用。”
“走!”陳玄說了聲,便和大家一齊慢慢退下去。
對方可是有萬餘人馬,陳玄要做的便是謹慎,絕對的謹慎。不然,很可能出現大禍,累及四百九十七人的生命。
陳玄他們觀察的地點隻能到這塊地方,因為前麵就是平坦地帶,騎兵視野開闊,一旦被他們發現,自己想逃也沒法子逃了。
在特戰隊的聚集地。
黑牛疑惑道:“劫糧草?”
“是的,劫持糧草。”陳玄肯定的說道,“現在這附近除了陳縣,陽夏、長平、新平三縣的糧食都被我們清掃一空,雖然那些世家遺子會因為我們做的事而支持朝廷為他們提供糧食,但肯定不能長久。而一萬人的糧食都由陳縣供應,太過荒唐,陳國君主也不會同意。”
“主上,您盡管吩咐!”小六停下擦拭弩機的動作,看著陳玄表示,“特戰隊的弟兄們,絕對和您同進同退。”
大家相互點頭,道:“是啊,主上,您說往哪兒打,咱們就往哪兒打。”這些日子,他們也看到了世家的富裕,再想起庶民的貧窮,特別是自己記憶中的以前的寒困,對世家豪門更加憎惡。
雖然其中也殺了不少無辜的人,可主上瞄準的目標是世家,這些家夥們家裏的,又有幾個是平視庶民白衣的。在陳留縣外洗劫時,總共殺死的人隻有數萬,已經是陳玄手下留情了。他知道,這些鄉下的人實在和平產百姓沒庶民區別,但為了保護自己等人的安全,很多人還是被他下令擊殺……
好了,這些過去的事情不在這裏談及。
“行了,大家也別激動。”陳玄擺擺手示意大家冷靜下來,然後,他豎起個手指,“第一,我們先要了解他們糧道的運行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