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天歌笑眯眯地從上方俯視著神情怔愣的墨離,道:“殿下,還要試麼?”
什麼叫色令智昏,什麼叫欲動則敗,眼前這個男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墨離緩緩抿起嘴唇,在她的鉗製下一動未動,隻是神情莫名地望著她。
她揚起眉,“殿下是不甘於就這麼敗在我手下?”
說實話,他現在這個樣子她真有點不好消受,上半身不著片縷,平坦的胸腹就這麼直接地刺激著她的感觀,因為雙臂被她強行扭在頭上,那優美的頸項微微後仰,展現出一種完美的弧度,還有上麵突起的喉結……
不能再看了!
她強迫自己把視線上移,落在他的臉上,然而那臉上的表情亦讓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似幽怨,似控訴……
噗,被他吃了那麼多的豆腐,她才應該幽怨控訴好不好?
墨離輕輕搖頭,眸光微垂,落在她的那隻膝蓋上。
“被人壓迫的感覺不好受吧?”寧天歌的眼睛彎得猶如天上的弦月,膝蓋故意往下用了用力,想讓他也體會體會這種被人魚肉的感覺。
“唔……”墨離卻逸出一聲痛苦的呻吟,眉頭也皺了起來。
“痛?”她有些懷疑,這點力道她不信他會承受不住。
墨離的表情很是古怪,似笑非笑,似惱非惱,隻是痛苦地閉起眼睛。
“殿下,你可別以為這樣就能騙我放了你。”她緊了緊他的雙手,以防他如她那般反攻。
“我不是……”墨離輕啟雙眸,露出無奈的苦笑,“你壓住了我的……咳咳……”
他的,什麼?
寧天歌狐疑地看向下方,表情一怔,隨後臉騰地一下燒了起來。
近身搏擊,最終以兩人各退一步和平休戰。
寧天歌坐在外間等著墨離穿衣服,盡管她不是那種連男人身體都不敢看的小家碧玉,但用膝蓋頂著那男人那個重要部位畢竟還是頭一次,好半天臉色才恢複正常。
“你的眼睛是怎麼弄壞的?”墨離緩步踱了過來,一身輕袍緩帶,墨發隨意披散在身後。
“沒什麼,隻是昨晚沒睡好罷了。”寧天歌隨便搪塞了一句。
“沒睡好?”他傾下身子,平視著她的眼睛,“在我這裏,你還想用假話敷衍我。”
她若無其事地從暖爐上取下茶壺,替兩人各自倒了杯茶,遞給他,“我說的,殿下不信,那殿下倒是說說,我該怎樣說才是真話。”
墨離接過來,坐到她旁邊,眸子一直停留在她臉上。
她坦然地讓他看著,一口接一口地喝茶,無半點不適。
“聽說昨晚城南起了場大火。”他端起茶盞抿了一口,“裏麵的人都被燒死了,一個都沒跑出來。”
“我也聽說了。”她點頭附和。
“你的消息很靈通。”墨離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不過有一點你可能不知道,外麵傳的消息並不確切,準確地來說,還是有人逃了出來。”
“哦?”她坐直了身子,來了興致,“殿下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