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即使少陽氣勢如虹,威壓全場,也還是會有那麼一小撮不怕死的人。
其中一個豹頭熊臉的大漢撐著頭大叫:
“憑什麼?她一個小娘們憑什麼當我們的老大?”
話還未畢,又有一個粗漢說道:
“她給老子提鞋還差不多,還想騎在老子頭上?”
一石激起千層浪
場下的人頓時炸了鍋,嘰嘰喳喳議論起來。
其中一個文弱模樣的青年亦是不滿地說道:
“我們都是錚錚漢子,被女人騎在頭上,還是男人嗎?血可流,頭可斷,但尊嚴不可失!”
這話一出,極具煽動性,頓時場下很多人紛紛響應表示不滿。
“堅決不讓一個臭娘們當掌事。”
“士可殺不可辱”
“給老子當牛可以,當掌事?絕不答應!”
少陽冷眼而觀,臉色陰沉。
一旁的月梅也是被在場之人的氣勢嚇到,不禁後退幾步躲在他背後,然後小手拉了拉他,欲要說話。
他搖了搖頭,示意無需害怕。
正當下麵議論的不可開交時,突然一個聲音響起:
“她當掌事也不無不可的。”
這個聲音很小,小的在這喧鬧的雜音中根本不值一提。
但是話音剛落,全場居然安靜下來,隻因這個聲音是如此的不同,如此的與全場之聲格格不入,以至於話一出便如漣漪瞬間波浪全場。
這個聲音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發出,他和眾人無異,但此刻成為全場的焦點。
幾百雙仇視的眼光紛紛射來,尤其是剛才大聲反對的那幾人,更是有想要把他碎屍萬段的衝動。
這個人少陽記得,正是當年測試時第一個上場之人。
安靜過後,突然有一人起哄:
“你特麼一小赤佬,敢插嘴,找死啊?”
說話之人正是那文弱青年。
隨後全場又再次嘰嘰喳喳,尤其是豹頭熊臉大漢,額頭青筋暴起,他抬起粗壯的手臂,對著少年握拳搖晃,欲作暴揍之勢。
少年抵不住,嚇得低下頭,不敢再看周圍的人。
“閉嘴!”
少陽大喝一聲,如雷貫耳,場下再次安靜下來。
“憑什麼?”
“就憑這個!”
話音未落,少陽大手一揮,天空驀然出現一隻巨大的手掌。
然後他一抓,巨手徑直落下,直接將那文弱青年抓了起來。
被抓青年拚命掙紮,口中不停叫喊:
“放開我...”
少**本不理會,甚至看都不看一眼,然後手掌一合,與此同時,巨手也一合。
“咯咯...”
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音,文弱青年來不及慘叫,就被巨手捏碎。
鮮血如流水,四處飆散。
在場之人莫不大驚失色,臉上驚恐不已,他們什麼時候見過如此血腥場麵?
一個個頓時向後退,看少陽如看到魔鬼一般。
“啊...”
被鮮血濺到臉上的老人以及少年更是嘶吼的驚叫,魂都嚇沒了。
一旁的月梅也是花容失色,怔怔的站在原地,這種血淋淋的場麵她也是第一次經曆,手段太過殘忍狠辣。
看向少陽的目光不禁露出一絲驚恐,雖說少陽這樣做是為她,但落在她心裏還是有點難以接受。
“還有不服的嗎?”
少陽冷冷地聲音如勾魂使者一般陰森響起。
在場所有人無不嚇得連連後退,生怕這惡魔又要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