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壇上!
對於青海愛搭不理樣,為首男子冷哼一聲,隨後也是一揮手示意後麵之人前去抱小孩。
但是郭姓漢子沒有李老頭那麼幹脆,畢竟是自己的親身骨肉,那會那麼容易就舍得給。
祭壇下的郭姓漢子的媳婦是哭的死去活來,甚至要衝向祭壇,但被村民們攔了下來。
祭壇上,前去抱嬰兒的男子見郭姓漢子始終不肯給,興許是心好,就沒有用硬的。
但是這一拖遝,讓為首男子甚是不悅,原本心中有些不快,如今更是火上心頭。
“沒用的東西,連抱個嬰兒都這麼費勁!”
隻見他口中大罵,隨後大步一向前,伸出大手,一巴掌打在男子臉上,。
隨後橫手一奪,將郭姓漢子懷中的嬰兒強了過來。
郭姓漢子圍了上去,跪在為首男子身下,哭求放過他的兒子。
但這更加激怒了為首男子,他抬起腳,一腳踹在郭姓漢子胸前,同時口中大罵:
“一螻蟻,還敢造次!”
郭姓漢子不過是一介凡人,哪經得住修仙之人的一腳?頓時被踹的滾下祭壇,口中鮮血直流,昏了過去。
祭壇下,村民被嚇得魂不附體,紛紛靜默,以免惹禍上身。
郭姓漢子的媳婦放聲大哭,竟也昏了過去。
村民見狀卻是無一人敢上前去看望,就算是郭姓漢子的親戚,也是哆嗦不已。
祭壇上的於青海有些看不過去,帶些不滿的說道:
“修仙之人應平心靜氣,何必跟一凡人過不去?”
“哼,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為首男子冷哼一聲,說道。
他的話剛一說完,忽然慘叫一聲,隨即“撲通”一下,竟然跪了下來,同時口中嘩的噴出一大口鮮血,麵色青筋暴出,極度痛苦。
這突然的情況嚇了在場之人一跳,尤其是為於青海。
“程誠兄,你怎麼了?”
他正要上前一問究竟,但人剛一接近,突然腳步嘎然而止。
因為他突然感受到一股巨大的阻力讓他不能再前進半步。
他麵色大變,眼中竟露出恐懼之色,不覺身子極速往後退了幾步。
“這……”
對於修仙已久的他麵對此種突發情況,他哪能不知?
“此地定是有高人前輩在此!”
隨後他摸了摸額頭的冷汗,四下張望,卻是看到祭壇下少陽正把郭姓漢子及其媳婦扶了起來。
他目光一凝,看向少陽的眼神頓時變了又變。
郭姓漢子被程誠一腳踢昏,這一腳力道之大恐怕肋骨都得踢碎了,但他就這樣醒來了過來,而且身上竟然沒有半點餘傷。
“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於青海麵色凝重,口中呢喃,眼下少陽的身份他基本已經猜了出來。
“程誠師兄,你怎麼了?”
見程誠無緣無故跪了下去,而且口吐鮮血,其門下六人連忙圍了上去,其中被程誠打過的男子也是關心不已,但事實上他內心是痛快的很。
程誠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頭頂像是有萬頃之物一般,將他的身子一點一點的往下壓。
他痛苦異常,口中鮮血不停直流,額頭之上,充滿血液,且青筋更是鼓了起來。
其門下六人驚叫不已,想要阻止,但他們根本不知發生什麼事,隻得眼睜睜的看著程誠被壓成碎末。
終於,當程誠頭部被壓的擠在褲襠之內時,隻聽嘎嘣一聲,全身骨骼斷裂。
隨後“砰”的一下,全身經脈爆裂來了,鮮紅的血液如噴泉一般洶湧而出,將祭壇地麵染成了鮮紅。
村民們什麼時候見過如此慘烈的場麵?紛紛嚇得不輕,各個煞如雪白。
尤其是祭壇上的李老頭,他可是親眼目睹這一全過程啊,更是嚇得呆呆的直立,一動不動說不出話來。
這一切的事情來的太過突然,來的莫名其妙,即使是見過場麵的臨海閣和青霞觀眾弟子也是一臉茫然。
隻有於青海心中了然,當然除了他,還有一個人明白,就是這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少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