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之前好像有見過。”小翠見孫清揚如此焦急,努力地想了又想,恍惚是有那麼些許的印象。
“你有見過對吧,那在哪裏?”孫清揚將梳妝台的櫃子嘭的一聲撞上,扭頭看身後努力思考的小翠。
“前幾天好像,好像在小姐的床上見過,不過這幾日就沒見過了。”小翠腦中隱約有那麼些許的印象,又不是特別確定。
“那你可還記得最後一次見是什麼時候?”孫清揚實在是流汗太多,導致口幹舌燥,隨意抓了桌上的茶壺,口對口地咕嚕咕嚕地灌了起來。
“具體什麼時候不記得了,大概有那麼些天了吧。”小翠似乎已經確定自己確實見過那手卷了。
“你再想想,好好想想。”孫清揚丟下茶壺,抬手胡亂揩一把額上的大汗,大步走到小翠跟前。
小翠雙眼猛然一亮,“對了,那天小姐做了男裝打扮,我記著那日小姐就是將那布條從桌子上拿走,最後塞進了那衣服的衣袖中的。”
聽聞小翠這話的孫清揚眼睛亦是一亮,立時起身,又是一陣翻箱倒櫃,終於將那套月白色青雲紋的長袍從一堆亂糟糟的衣服中找出,翻來覆去地找,最終卻沒找出那寫了休書的布條,不由咒罵,“真是見鬼,竟然沒有。”轉頭看向小翠,“翠兒,你是不是把這件衣服洗了呀?”
“沒有啊,小姐,你這衣服我還沒碰過呢。”小翠無辜道。
“你沒有碰,那怎麼會沒有呢,我也記得當日確實是放在這衣服的袖子裏的,之後就沒有再注意了。”孫清揚皺著眉頭,那****穿著這衣裳去的風華絕代,再然後,再然後就沒有再看到過那布條了,該不會……
“小姐,該不會是丟在外頭了吧。”小翠一麵收拾被孫清揚翻得到處都是的衣物一麵道。
孫清揚也想到了這點,頓時頭大,“真是有可能,哎呀,我這粗心鬼。”
“小姐,那布條很重要嗎?”小翠轉頭問。
“哪能不重要,要是不重要,我就不會在這大半夜起來找了。”孫清揚懊惱自己太過粗心大意,“看來這幾日確實是太忙了,竟然把這麼重要的東西都弄丟了,哎。”
“小姐,這幾****都忙什麼了呀,不就是和薑公子下個棋嗎,說不準那布條就丟在薑公子那兒了呢,回頭問問他,說不定就找到了呢。”不知情的小翠不以為然道。
“哪能呀,哎,算了算了,回頭我偽造一份好了,反正他也不知道真假。”孫清揚擺擺手,轉身回到床上,倒頭就睡了,小翠望望被翻得亂七八糟的房間,歎了歎氣,困意又襲來,隻好放下手中的活兒,“算了,我也去睡,明天再整不遲。”於是回了自己的屋,休息去了。
次日,兩主仆皆睡到日曬三竿才醒,孫夫人那邊的人來了,孫清揚才拖拖踏踏地起來。用過午膳,孫清揚便尋思著去靖王府,恰好小翠提來了一籃的花餅,“小姐啊,上回去靖王府采花的時候,說過要給小王爺、寒管家,還有小玫姑娘花餅作為答謝的,一直沒送去,我這心裏一直記掛著,今日我就送過去,回頭你有什麼事,找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