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好看著白鈺寒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緒,她問道:“以前的錢好你還記得多少?”
白鈺寒說道:“除了傻沒記得什麼。”
錢好努力將淚水逼回去,說道:“好,你如今是皇上了,高高在上,怎麼會記得那個不出眾的錢好?”說完,她就麻木的解著衣帶。
白鈺寒看見她的淚光,心裏有些後悔,隻是方才見錢好對那兩個男人好,自己心裏就忍不住泛酸,這才說了狠話。
“別哭……”白鈺寒吻上她的眼睛,動作很是輕柔。
花房裏百花吐豔,含笑看著地麵上糾纏的一對兒璧人。
白鈺寒抱著被他折騰半死的錢好,說道:“以後你來侍寢吧。”
錢好說道:“你有妃子,我僅僅是宮女。”
白鈺寒說道:“整個皇宮裏的女人都是我的!”
錢好嘟囔道:“你真敢說,那太後呢?”
白鈺寒把玩她發絲的手一頓,是啊,還有太後。沒有鏟除太後之前他決不能讓錢好與自己的關係曝光,不然錢好定會成為自己的軟肋。
錢好見白鈺寒不說話,便問道:“怎麼了?”
白鈺寒說道:“沒什麼,回去吧。”他立即起身離開。
錢好身邊的溫度消失,她的心裏也空落落的,想起方才的激情,她臉上有些羞紅。白鈺寒好溫柔,他一定是知道自己就是那個錢好,不然也不會對自己如此溫柔。
可是他既然認出來了,為何不挑明?還對自己忽冷忽熱的,到底是為什麼?還有那兩個混蛋到底死了沒有?她讓金狐出去打探一下。
她想不通,起來穿好衣服,渾身酸痛,地麵可真硬。
不過在花房裏她找到了兩種花的花粉,她收集了一些,又找了一些紅色的花瓣,準備做點什麼留著賄賂宮女用。
她回到房間,剛把腳邁進去就有人點燃火折子將蠟燭點上。
皇後和卿姑姑就在房裏,燭火下她們的表情有些陰冷。
“參見皇後娘娘。”錢好立即跪下,手裏的花瓣散落一地。
卿姑姑說道:“你方才去哪了?”
錢好說道:“奴婢……奴婢見這裏的脂粉不好,便去摘花瓣,想做點胭脂。”
皇後的眼睛在地麵上的花瓣轉了一圈,說道:“本宮這裏的花瓣不行嗎?”
錢好說道:“娘娘是惜花之人,所以奴婢不忍心將開的嬌豔的花朵摘下,所以就去外麵尋了些。不過奴婢沒有在一朵花上摘,盡量讓人看不出被動過手腳。”
皇後說道:“是麼?擅自偷摘花瓣足以治你死罪了。你是跟什麼人學製作胭脂的?”
錢好見皇後深夜都精神奕奕,再看她眼底的黑色就知道她有失眠之症,於是說道:“奴婢以前做的眠香茶一直受母親喜愛,所以就在閑時讀讀醫書,弄些胭脂和花露!”
皇後疑惑的問道:“什麼是眠香茶?”
錢好說道:“就是能讓失眠的人一晚上睡的香甜。”
皇後看了一眼卿姑姑,卿姑姑點點頭,說道:“你先弄一副出來,我近日失眠的厲害。”
錢好說道:“姑姑能否命人端一杯熱水來?”
卿姑姑立即對外麵喊道:“來人,弄一壺熱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