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居然話不投機的開始大眼瞪小眼,而一旁練劍的二皇子頻頻瞄著皇後,似乎很想將手中的劍戳過去。
錢好抿了抿唇,出言說道:“不知這胭脂太後娘娘可滿意?奴婢的腦袋還保得住嗎?”
她這樣看似無腦的一問,居然化解了二人的對峙。
太後笑道:“甚好,聽說你還會做花露,可有帶來?”
錢好趕緊取出一個瓷瓶,說道:“這是昨夜做好的,請太後娘娘笑納。”
太後笑著收下,眼睛瞥了皇後一下。
皇後臉色變了,起身說道:“媳婦不打擾母後歇著了。”
出了慈心殿回到鳳棲宮後,皇後喝道:“是不是你想巴上太後這個高枝兒?不然怎麼將花露都給了她?”
錢好立即跪地說道:“皇後娘娘息怒,容奴婢細細道來。”
皇後說道:“說!”
錢好便說道:“那花露雖然稀罕,但娘娘的命才是最重要的,方才奴婢見二皇子將利劍轉向您這裏,奴婢非常怕他傷害您,就覺得早早離開那裏為妙。”
皇後低頭沉思片刻,回想方才的事情,那二皇子的確有點過分了,他想殺自己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所以當下也不氣了。
“起來吧,姑姑不在身邊本宮有些煩躁。”皇後鬆了口氣。
錢好起身說道:“姑姑家裏出了何事?”
皇後也沒打算瞞著她,說道:“她長兄是個不爭氣的,那麼多姑娘不去找,偏偏去惹了一個烈性寡婦,人家鬧到公堂上了。”
錢好說道:“這還不容易,拿錢打發了不就成了?”
皇後搖頭道:“偏生那寡婦剛烈,一頭撞死在他們家門口了,事情一鬧大,寡婦族裏的人也去鬧將起來。”
錢好說道:“這事兒說起來是姑姑的兄長不對,不過對方就不知道姑姑是皇後娘娘身邊兒的紅人嗎?”
皇後一怔,皺眉說道:“姑姑一直伺候我,京城的人都清楚,所以她娘家也無人敢惹。”
錢好冷笑道:“怕是有人要找娘娘麻煩而從姑姑那裏下了手!”
皇後抿了抿唇說道:“會是誰?本宮自幼養在深閨,除了家裏就是皇宮,並未得罪什麼人啊!”
錢好說道:“娘娘,您這是懷璧其罪!”
皇後冷笑道:“經你這麼一說本宮還真想明白了,看來那三個妃子腳跟還沒站穩就開始鬧幺蛾子了。”
錢好說道:“這事兒不好說是哪一個指使的。”
皇後起身說道:“本宮去找皇上說理去。”
錢好趕緊攔著:“皇後娘娘且慢。”
皇後皺眉說道:“你為何攔著本宮?”
錢好心裏也一驚,自己為何要攔著?皇後怎麼樣,是否被皇上厭惡,關自己屁事?可是她的身體偏偏就攔下了,難道是自己有些可憐她?
“說!”皇後喝道。
錢好回過神來說道:“娘娘,畢竟這是後宮裏的事兒,皇上娶您時就已把後宮交到您的手裏,後宮不寧隻能顯得您無能,這等失臉麵的事兒怎麼能去告知皇上呢?”
皇後有些沮喪的坐下去,說道:“那該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