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好這才發覺這是他的詭計,隻要在這禦書房就沒人能動她,但是出去可就難保!不過自己想出去也沒人能攔住,那些侍衛和妃子自己可沒放在眼裏。
白鈺寒問道:“你有沒有讓人中風的藥?”
錢好看著他說道:“如果你想中風那我很樂意親自出手。”
白鈺寒臉色一沉說道:“是副總管,他在民間造謠,煽動一些人造反。”
錢好撇撇嘴說道:“他的手下基本上都被我挖來了,居然還有力氣造反。”
白鈺寒說道:“你收過來的隻是他直係屬下,還有許多旁支,如果能讓他中風這樣就失去了指揮力。”
錢好說道:“好吧,稍後給你。”
白鈺寒點點頭,坐下看奏折。
錢好在屋裏困的無聊,說道:“你想困死我嗎?”
白鈺寒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總之你想出去是不可能,單單是你這一身衣服就足以判死罪了。”
錢好咬了咬唇,說道:“走著瞧。”
她進入內室問道:“金梓,有那種藥嗎?”
金梓說道:“有,我給你做出來。”
錢好等著金梓配藥,躺在床上越發覺得無聊。有時候讓她做的事情她懶得做,不讓她做的事情她偏偏想去做,所以這出宮又成了一大心事。
人就是這樣奇怪,有時候明知道某些事不可做,卻偏偏的要去做。
金梓做好了藥水,扔出來說道:“做好了,無色無味,他吃了就會嘴眼歪斜,你別弄多了,不然就成木頭了。”
錢好嘿嘿一笑走出去,把藥遞給白鈺寒:“給你,吃多了不會死但也不會動了。”
白鈺寒接過藥對她側目,滿臉的疑問卻沒問出口。他也懷疑錢好會法術之類的,不然有些東西她隨便就拿出來了,卻不知道事先藏哪了。
“知道了,你先歇著,過幾日我們去狩獵。”白鈺寒扔給她一個甜棗,起身離開禦書房。
錢好撇撇嘴,對狩獵的興趣不大。
白鈺寒也不知道用什麼手段哄騙副總管將藥喝了,沒多久他就變成了中風狀態,被白鈺寒送回了老家,並賞賜了很多東西。當然,副總管心裏明白自己是中毒,但有口說不出,手又無法寫字,隻能幹瞪眼。
錢好雖然知道與別的妃子滾床單的是千麵郎君,但每次自己被安排在外麵聽牆角的時候就覺得白鈺寒是變態,不然總讓自己聽這些幹嘛?
殊不知白鈺寒就是故意刺激她,好讓她回來時努力“蹂躪”自己。
日子一天一天過,白鈺寒承諾狩獵的日子到了。
他們來到皇家別院,那裏有座山,山上都是野獸,平時有人管理和放養一些兔子等小獸將山裏的野獸養肥。
錢好穿了一身勁裝,騎著烏龍,有心將白鈺寒甩開,於是策馬狂奔。白鈺寒知道她的心便也沒跟上,隨她去了。
就在錢好跑到一片密林裏時她看見前方站著一個男人,身穿白色輕鎧甲,手中的弓箭拉滿,而箭尖卻是對著她的,就在她愣神之際,對方鬆手,利箭夾著嘯聲破空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