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大人,我們大人還沒起來呢,您先稍等一會。”婢女恭敬的對謝清瑾施禮,爾後,端起茶壺斟茶倒水。
這個偽君子又在搞什麼鬼?謝清瑾仰頭看看天空,都巳時了,天空豔陽高照,光主打在身長,全身都流動一種暖暖的氣息。謝清瑾詢問出君樺的房間,就要去請他。
當她推開君樺的房間,極為香豔的一幕引入眼簾。難怪君樺不起,敢情昨夜在玩射|精呢!一張羅床,竟然躺了三個女人一個男人!謝清瑾此刻十分理解君樺。十二房姬妾,一夜連發三炮,的確夠累人的!
謝清瑾輕輕關上門,掉頭回走,卻見君樺正笑眯眯的倚在一根朱漆大柱子旁望著自己。謝清瑾一愣,突兀,恍然大悟。
也是,君樺身子骨這般瘦弱,哪能一次連發三炮?又想到方才的香豔場麵,謝清瑾聯想翩翩。君樺看見一臉猥瑣的謝清瑾,目光穿過她往半掩的窗戶瞅了瞅,唔,原來是這樣。
微風拂麵,浮雲淡淡。矗立山頂俯瞰山下,隻見鬱鬱蔥蔥的樹木參差不齊,形狀不一交叉著。謝清瑾享受般的觀賞自然風景,來這裏這麼久了,竟是第一次發行燕都還有這麼美的風景。有一瞬間,她想棄馬行走。
“謝兄好心情,都這時候了竟然還能笑出聲。”君樺譏笑她道。
謝清瑾的眸光淩厲的剜向他,“這個時候怎麼啦?”君樺靠近他,故意低聲說道:“皇上讓你尋醫,怕是沒那麼簡單……”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但謝清瑾已經明白其中含義了。這個君樺,想故意挑撥她和諸葛潯的關係。謝清瑾仰起臉笑說:“是啊,皇上體恤,乃是我之福氣!”言畢,又說,“若君大人對清瑾懷有情意,不妨告訴我,我也好與你溫存溫存呀……”
君樺看著她沉吟片刻,忽然說,“你這樣子,倒真像個女子。”
謝清瑾對他溫柔一笑,一隻手搭在君樺的肩上,“是不是女的床上一脫便曉。呀!我的馬好像生病了,君大人,不如咱們同坐一匹吧!唉,君大人,等等我啊……”
二人一路說說笑笑,倒也沒有官場上的那份嫌隙。當他們翻過山頭時,天空忽然暗沉了下來,疾風咆哮,雷電交加。幸運的是,不遠處有一家客棧。
兩人疾馳而去朝那家客棧奔去。
“龍門客棧?”眼前那幾個大字,就想起茫茫沙漠中,獨樹一幟的那家龍門客棧。謝清瑾有種想吐血的衝動,他們不會是連鎖機構吧?想到這,謝清瑾望向即將進們的君樺,連忙拉住他,“我們還是別進去了,換一家吧?”語氣,帶著女兒般的維諾。
君樺撇她一眼,似乎說:一個大男人,跟個姑娘一樣。謝清瑾欲蓋彌彰補充道:“我感覺,這家店不正常,咱們再換一家。”說吧,又挺了挺那較為‘平坦’胸,方顯男子氣概。
君樺卻不以為意,“我看是你不正常,要換你自己換。”他前後看了看,“不過,貌似附近好像沒有客棧,謝兄,馬棚那挺安全的,不如你去……”
“去死吧!”清瑾義憤填膺。
君樺俊顏一動,嘴角噙著一抹淺笑,飄然而去。
老板娘見外麵電閃雷鳴,心知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襲。快速關好每一扇窗戶,收好曬的衣服正無精打采的坐著翻賬本。忽而,從外麵進來兩名玉樹臨風男子。為首的那名男子,白衣墨發,雍容俊美絕倫,顏如宋玉,宛如天上謫仙,又像畫裏走出來的尤|物。老板娘暗暗偷樂。忽又看到後麵的那位,麵如冠玉,英氣逼人,卻一副陰柔之氣,即便好看英俊,到了床上,也是扶不起的阿鬥。
清瑾與君樺定下了兩間客房,爾後,又各自點了吃食讓送入房間。末了,君樺又讓老板娘準備一桶熱水,他要沐浴。
窗戶外,狂風依舊,暴雨滂沱。清瑾吃完飯菜,又去隔壁那間找君樺,誰知卻撲了個空。
這麼晚了,他去哪裏了?突兀,想起老板娘暗送幾次秋波,君樺那個貨色,一定是憋不住回送秋波去了。管他呢,先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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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深山老林中,大雨肆意的衝刷參天樹葉,茂密的樹葉努力拚擠一起恰好為樹下兩人佯裝了一把雨傘。
君樺一身白袍一塵不染,雲淡風輕的笑容始終掛在臉上,他負手迎風而立,身後則是站著一名年齡相當的黑衣人。
“主上。”
“查的如何。”
黑衣人拱手恭敬答道:“南詔國上下一共五百四十二個謝姓,其中並無謝清瑾這個名字。不過,”他欲言又止。君樺疑惑,“吞吞吐吐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