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這四周空間就變得雪白皚皚,而劉通和地蟒宮宮主渾身,都結了一層厚厚的雪,好象一下變成雪人,身體表麵馬上就結成了一層冰。
劉通頓時覺得渾身寒冷不已,一股奇寒鑽心透骨,好似一把刀一般侵蝕著自己的骨肉,如任它下去,自己不被凍死,也要被凍成重傷。
趕緊渾身一震,
哢哢哢!
無數冰片,就象冰殼一般,從自己身上,掉落下來,那股奇怪而詭異的寒冷,這才漸漸退去,劉通心道:
“想不到這天蟒宮宮主還會秋後算賬,而他剛才顯然並未用盡全力,隻是對自己剛才的事情還以顏色,給自己一個下馬威,若是他全力而為,自己非被重傷不可。
“看來這真是一尊不可小視的殺神啊。”
而從他剛才的種種跡象來看,揮手毀石,意念一動間便能凍結整個天地,可能比殺神還在猶勝三分。
而反觀地蟒宮宮主,隻見他身子站在那兒並沒有怎樣動,渾身冰殼就那樣蒸發了,隻見他一時,大煙小噴,蒸汽騰騰,嗒嗒嗒,無數的水滴從他身上滴下來,
啪啪啪。
無數的冰殼從他身上掉下來。
稍過不久,他那一身厚厚的冰殼便這樣憑空沒有了。
而他,則顯得氣定神閑,就與沒事一般。
顯然,這是蟒宮宮主的功夫又比那天蟒宮宮主的功夫高上了一層,剛才這一次攻擊,對他不能造成絲毫的影響
難道這就是功夫的差別麼?劉通不禁驚得咂咂伸舌。
久聞這地蟒宮宮主和天蟒宮宮主的功夫都已達到這武種階初成,難道這初成之間還有細微的差別麼?
不過,他也暗暗感到,剛才在卸寒過程中,這地蟒宮宮主已是暗中出力助自己,若是光憑自己,恐怕還要費勁一些。
遠處,高空中,經過小胖和小童鈴的不懈努力,幾乎傾盡他們所有的功力,終於在東麵角,凝聚出一個新的人影,隻見他:
渾身綠白相間,形成綠白相間的斑紋。既有小胖的氣息,又有小童鈴的氣息,其麵色,既象小胖,又象小童鈴。
而其渾身散發出的氣勢與煞氣,卻遠遠超過了小胖與小童鈴,
而很顯然,這小胖和小童鈴中的任何一人,都不曾具備煞氣,而他們傾盡全身功力所凝聚出的這道能量光影,竟然強橫到了這種程度:
具有了煞氣。而其聲威,比起小胖和小童鈴,又一下飆升了數倍。
而原先,這三人之中,是以小胖和小童鈴為中心,可到了此時,卻反成了以這能量光影為中心。而小胖和小童鈴,則反成了它的協助者。
隻見從他身上,源源不絕地射出綠白相間的能量光線,將整個地蟒宮上空的廣大空域,嚴嚴實實地籠罩住,就象一把天梳梳理天發,一遍又一遍地掃描著將這片廣闊的空域,
任何一隻蚊子,都別想從它眼皮底下溜進來。
恰在此時,在小胖和小童鈴背後的萬丈之外,竟然暗暗浮起一座黑黑的山峰,在那山峰的巨石背後,竟然漸漸浮起兩個蒙麵人影,將這裏給冷冷地看著,一股邪惡的氣息就象魔鬼一般漸漸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小胖和小童鈴竟然沒有發覺:
“看樣子他們要為那劉通護法了。”
“可這仍難擋我們殺那劉通的步伐。”
“用不用我們現在衝出去把那劉通殺了?”
“不!他們現在采用的是雙重防護,我們根本近不了身,等那劉通剛剛淬煉成時我們再去殺他,那個時候他們的警惕性最低。”
“哈哈哈!那劉通做夢也不會想到,當他成功的時候,便是他滅亡的時候!”說罷,那兩個人影漸漸消失,接著,那座黑暗的山峰,也漸漸沉了下去,那兒的空氣一陣微微波動,就象水波一般,晃了兩晃,便什麼也沒有了,好象剛才什麼也沒發生。
隻不過,一種危險的味道,卻以一種微不可察的方式,慢慢地侵向這片空間。
本來今天是準備果斷停更的,看見人氣不怎麼樣,且已作好了準備,但將後麵的幾萬字一看,還滿有意思的,就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