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爹,月兒退下了!”獨孤月忍住心裏的寒意,打斷了灰衣人的笑聲。
“嗯,務必殺了蓮葉熙,不惜任何代價,明白嗎?”灰衣人停住笑聲,冷冷的看著獨孤月說道,他不能允許出一點的錯誤。
“是,月兒必不辜負幹爹的期望!”獨孤月根本沒把蓮葉熙放在心裏,以前也許很多人忌憚蓮葉熙,他的內功修為謀略都高人一等,可惜現在,他沒有武力,就跟廢人一樣,況且他最在意的人便是東方春,這便是突破口。
蘭王府。
東方茉舒服的躺在半椅上,身旁是侍女給修著指甲,最近她的心情非常的好,真是得來全部費工夫,那東方春等著死吧,哼,跟她鬥,東方春也隻有等死的下場。
“蘭王爺,果然如此愜意!”一個淡淡的帶著調侃的聲音響起。
東方茉本來還閉目享受著,突然被來人的聲音打斷,也不惱,睜開眼睛,伸手擺了擺,周圍的人便恭敬的退下,東方茉妖媚的看著梁上的水子遠,眼裏閃過一絲迷茫,轉而變得清明和妖媚。
“你怎麼來了!”對著水子遠的時候,東方茉心中總會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仿若看到那淒豔絕美的水憶蘇,可她知道就算是再像,他也不是他,水子遠隻有皮囊跟他像,其餘的沒有一處比的過他。
水子遠看到這樣狀態的東方茉,自然知道她想起了誰,心裏閃過陰狠,卻不動聲色的靠近東方茉,撩起東方茉的發絲,淡淡挑眉道,“怎麼,王爺不歡迎我?”
東方茉坐起,將發梢收了回來道,“本王今日心情好,說吧,你有什麼要求,我都可以盡量滿足!”東方春死了,對她來說是多麼大的事情呀,值得慶祝。
水子遠看著眼前陰毒的女子,心裏很想笑,他們是同一類人,冷血無情,可他不會像她這樣愚蠢可笑,那東方春還沒死,隻不過昏迷中毒,又有誰能保證她不會好好的被救好。
“王爺,你不是恨白夢雪嗎?將她交給我!”水子遠對著東方茉邪惡的一笑,然後神情恢複成冷漠,他知道東方茉最愛的就是他學那水憶蘇,就算三分像,也足夠她陷入不能自拔。
東方茉癡迷的看了一會水子遠,聽到水子遠提到白夢雪,回過神,淡淡的眯眼,回道,“白夢雪,你暫時還不能動她!”
“怎麼?你怕水憶蘇對付你?”水子遠一針見血的說道,確切的說,不是東方茉怕水憶蘇對付她,而是怕水憶蘇連看都不會看她一眼,哈哈,愚蠢的女人,他是男子,自然了解男子,像東方茉這種陰險的女人,玩玩還行,真正放在心裏嗬護的還是那種溫柔清高的女子。
水子遠想起白夢雪,心裏轉過百折,白夢雪一副高不可攀,美麗的如仙人之姿,可惜總讓人感覺有點虛幻,不真實。
不知為何,想起這個白夢雪,他會拿她和那雲王爺東方春對比,想起花燈節之日,想起那日伊人閣開張之日,貌似這雲王爺才是真正的絕代無雙,可惜命不好,得罪了幾個陰毒的小人,命也許會被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