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春覺得有股爆體之感,疼痛難當間,一股衝天的光芒而起,照亮朦朧泛白的天際,那白光照射在整個上空,讓人為之震撼。
寺廟處。
神寺大師望著遠處那衝天的白光,滄桑的眼裏盡是深遂。
“大師?我妹妹春兒不會有事吧!”東方芷看著深思的神寺大師,問道,她在這裏為妹妹祈福,之求她的妹妹能好好的,從小春兒就跟在自己屁股後麵,每次自己去找父後的時候,春兒也會像小尾巴一樣跟著,可父後從來沒有給過春兒一個笑意,總是冷冷淡淡的。
她知道妹妹心中的苦,有的時候她躲起來自己偷偷的哭,每次,她都要找很長時間才能找到春兒,看到她眼淚的淚,總是心生不忍。
記得第一次她看到妹妹哭的時候,問道,“春兒,你怎麼哭了!”
那個孩子比自己小,卻很懂事很懂事,將眼淚擦光,還笑著對她說,“姐姐,我沒哭,就是眼睛自己冒淚!”
記得那時候,她心裏酸澀無比,緊緊抱住妹妹,“春兒,以後姐姐來愛你,來保護你!”
再後來,春兒還是渴望父愛,她總會偷偷的趴在父後的宮殿外麵,隻為了看一眼父後,卻怯怯的不敢上前。
她一開始也是不知道,有的時候,她拉著春兒去父後殿裏問安的時候,春兒總會說,“姐姐,你去吧,我不能去打擾父後!”那時候她才七歲,卻能看清一切。
後來她無奈,她不明白,為何同樣是親生女兒,父後對她很寵很好,卻對春兒那樣殘忍。
有次她不小心問父後,為何對她和對春兒不一樣,同樣是女兒,春兒也需要父愛的。
她至今仍記得父後當時的表情,臉色微微一變,眼裏閃過複雜的光芒,那樣的光芒她不懂,總覺得父後好像有很多很多的故事和秘密。
那時候父後沉默了好久,也未說一句話,以後她再也沒問過。
春兒一直一直沒有對父愛死心,她眼裏的渴望,她這個做姐姐的最清楚,隻能加倍的對她好,可她忽略了,光有姐姐是不夠的,她還需要父親的愛。
直到春兒十一歲那年,她病的很嚴重很嚴重,無論給她吃什麼,她都不想吃,隻是手裏抓著一塊帕子,她眼尖的發現這帕子似乎是父後掉的,那時她明白,春兒最希望的是父後來看看她。
她當時就哭了,對春兒說,“春兒,姐姐這就去把父後找來,你等姐姐!”說完,她就去找父後,父後似乎知道她所求什麼,也未見她,直到她跪下,父後身邊的貼身侍從小青出來,對她說了一句話,“太女,很多事情不能強求!”
隻一句話,讓她打消了念頭,她回到春兒屋子裏時,春兒的眼睛還望著門外,後來春兒的眼神由希翼變的失望落寞,她以為春兒熬不過來,可最後春兒卻堅強的熬了過來。
從那時候,春兒似乎變了一個人,再也不好好學習,在她麵前是乖巧,可在外麵她把自己變的飛揚跋扈,連性情都變了,外麵傳的那樣難聽的話,她都知道,可她明白春兒的苦,所以從來沒有對春兒說一句責備的話,總是盡可能讓她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