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春低頭看著似乎因疲憊不堪而昏睡的月浮塵,緊緊盯著那受傷處,剛剛兩人難舍難分的時候,她使出渾身解數誘惑月浮塵一次又一次的沉淪,也許次數過多,最後月浮塵似乎很疲憊,但這種疲憊可以幫助他更快的讓傷勢趕快好起來,因為她在每次高潮時刻,用自身的靈力不知不覺灌入到他體內,這樣幫助他很快的療傷。
他受傷,她的心會很疼很擔憂,如今他身體正在自動的修複,必然沉浸在夢裏,不會醒來,而她就要趁著今晚做一件很久很久就想做的事情。
月色朦朧,夜風席席,所有的星星點點明明滅滅的在空中閃著星寒的光芒,似乎在這樣的春日之夜,越發顯得格外清冷,晚風吹的樹葉也颯颯作響。
天下樓。
“颼!”的一聲,隻見天下樓的窗戶瞬間被一陣強勁的風打開,一把飛刀瞬間插入牆上。
水憶蘇淡然眯眼,瑰麗的眼眸閃過危險的光澤,眉間的朱砂越發的淒厲,卻隱隱散發淒絕危險,讓人畏懼他的勢力。
水憶蘇淡漠從容,繼續優雅的坐著,看著窗外的夜色,寂靜的夜晚散發清冷的寒光,仔細聆聽,外麵隻有風吹過的清冷寒聲,一點人影都沒有。
水憶蘇淡漠的垂眸,遮住了瑰麗眼眸裏的波濤危險光澤,瀲灩風情卻又觸目犀利。
水憶蘇纖長玉手輕輕的一動,那飛刀便到了水憶蘇的手上,水憶蘇的瑰麗眼眸淡淡的凝起,漠然看著手中的刀,這樣構造的刀,是整個大陸絕無僅有的,彎刀的弧度和韌度是刀具中的翹楚,刀把單調卻刻著鳳凰。
水憶蘇嘴角勾起一個淒絕的笑意,瑰麗卻薄情的弧度,如那妖嬈的曼珠沙華,美麗卻孤冷。
半晌後,水憶蘇從刀上將紙條拿下,淡淡的看了眼紙條上的東西,眼眸瞬間深邃幽暗,散發著複雜的光芒,讓人辨不清光澤卻又覺得藏著無數危險,如未出鞘的劍,你永遠不知道他有多強,有多麼的犀利冷寒。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水憶蘇水袖一揮,桌子上的東西全部落地,身姿優雅,如風般便消失在夜色中。
隻有清冷的風吹從窗戶外吹進來,吹動這清冷的一切,那紙條被風卷起飄入空中,可以看到上麵的幾個大字,“輪回門,青峰崖上生死決鬥,你若害怕盡管不來!”
其實當水憶蘇看到這張紙條的時候,就知道必然不是輪回門門主,因為他不會走這樣的過程。
隻是他還是趕往青峰崖,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這樣威脅自己。
青峰崖上,這裏山市陡峭,山路崎嶇,懸崖上更是高聳入雲,懸崖上隻有一處窄窄的地方,沒有什麼樹木,隻有光禿禿的石頭,在上麵竟然可以看到夜色裏的繚繞風景。
東方春一襲黑衣站在崖上,眼眸冰冷無情的看著前方,冷冷的夜風吹動她的頭發,在夜色中飄然飛蕩,唯美輕盈,如九天玄女,又如黑色複仇的鳳凰般,孤傲的凝立著,仿佛沒有任何的感情,那黑色的衣群也在冷風中鼓起飄蕩,美麗傾國,卻又冷傲如霜,麵色白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