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她一定是愛你的!”東方春看著牆壁上的畫像,心中不知為何,覺得很憂傷,很難過,這樣美麗的女子,仿佛再看著他們笑,又仿佛很不舍,是誰將這幅畫像畫的這樣生動,仿佛將人都畫活了。
“這是誰畫的,畫畫之人一定傾注了所有的感情!”東方春感慨道。
“這是我父親畫的,我父親很愛我娘,從我記事的時候,我對娘的印象,都是父親說起的!”容雪衣看著畫像,仿佛在回憶什麼,聲音裏透著一股無力和滄桑感。
東方春伸出手將容雪衣的手輕輕握住,“雪衣,你還有我!”
容雪衣回握住東方春,繼續道,“蓉兒,我娘是個很好很好的人,我爹也是,他們那麼相愛,但不得不被迫分開,我爹是看著我娘離去的,無能為力,我想如果不是我,我爹早就跟著她離去了!”
東方春感受到容雪衣心中的痛,感受到他再說這些時,一股無力感,仿佛還盛滿著怒氣。
“雪衣,為何那羅盤上都是你娘的血?”東方春疑惑的問道。
“蓉兒,你能想象他們如何變態嗎?用我娘的血作為開啟雪域的開關,你知道嗎?我爹也從來沒有享受過母愛,也從來都沒有見過我奶奶!”容雪衣心刺痛般的感覺,以前一直將所有的心事壓在心裏,如今對著自己心愛的女子說出來,也是迫不得已,他不想將這些灰暗告訴東方春,可要麵對長老院,蓉兒是需要知道這些的。
東方春心替容雪衣微微泛疼,原來他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的,原來他從來就沒有感受過母愛。
突然一陣波光閃過東方春的腦海,東方春驚異道,“雪衣,難道你母親是被殺的?”
容雪衣搖了搖頭,輕輕的抱住東方春道,“我母親是被逼著自殺的,在我一出生的時候,曆代少主出生後,母親必須血祭雪域,而且曆代雪域主母都是出自三大家族,她們的血是純正的伽羅神血!”
“太殘忍了!”東方春忍不住怒道,在這樣的世界還有如此變態不公平的事情。
“為何一定要血祭?”她還是有很多疑問。
“雪域之所以能避世,之所以不被所有人找到,便是因為入口處伽羅之血!”容雪衣摸了摸東方春的發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淡淡道。
“難道不能用別的方法?”東方春眼裏帶著深深的疑慮。
“這是很早的時候,就被定下來的,而且羅盤是最早的那代祖先給製定的!”容雪衣嘴角的笑意略帶蒼白道。
似想到什麼,容雪衣又緊緊的抱住東方春,仿佛怕失去她似的,堅定道,“蓉兒,你是我唯一最重要的,無論怎樣,我都不能失去你!”容雪衣的心中仿佛有太多的顧慮和擔憂。
東方春微微一笑,對容雪衣寬慰道,“雪衣,你放心,我會好好保護自己的!”
東方春被容雪衣緊緊抱住,側目看向容雪衣娘的畫像,說道,“雪衣,你難道沒有想過讓雪域出世嗎?”這一路上,她似乎能感覺到雪域雖然很美,但缺乏靈氣和溫馨氣息,她感覺好像所有人都被條條框框束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