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昊沿著公園慢跑了兩圈,身體裏麵那股熱流奔湧了好幾周,渾身暖洋洋的。
回到別墅,蒙昊在院子裏麵修煉起煉體拳來,他的動作很慢,好像老年人打太極似的,仔細看,他雙臂之上似乎壓著千斤巨石一樣,腳下每踏出一步,地麵都留下一個淺淺的腳印。
“呼——”
蒙昊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收回雙拳,臉色微紅,身體裏麵那一股熱流散布在全身,充斥著每一個細胞。
“這種充滿力量的感覺,很好。”
如果此刻有一頭公牛衝過來,蒙昊也有信心一拳把它打趴在地上。
“這是純粹自身身體的力量,不是方術,但是卻非常地強大,肉身、方術一起修煉,實力比同階的方士要強不少。”
如果鬱劍和步文站在他麵前,蒙昊不用方術,也一樣可以輕鬆打敗他們。
今星期四,蒙昊準備明下午就返回家一趟,他要回去尋找師老祖的蹤跡,既然那度人經都可能是師老祖傳承下來的,不定老家也有師老祖留下的什麼東西。
縛魂咒始終是一個隱患,不解決的話就要三個月去見一次太監,蒙昊可不想一個人進入陰氣凝重的蜀王地宮。
雖然現在上不上課對於蒙昊來,並沒有多大的影響,但是蒙昊還是盡量不逃課。
浣花公園門口有一個公交站,蒙昊上車投了一個硬幣,站在車廂的中間,暗自觀察打量著身邊的人,他如今已經是二品相師,多觀察琢磨眾生相,對他的相術提升有很大的幫助。
“這位大媽眉毛細柔、明亮、眉尾有聚,離眼睛的距離適中,她應該是一個個性溫順有禮、行為舉止端正的大媽,不過看她滿臉微笑的樣子,脾氣應該就不差。”
“這人耳朵外形歪斜、輪廓不明、光彩昏暗,一看就是勞碌命,生活艱苦、福分較薄、奔波操勞。”
蒙昊饒有興趣地觀察著,在心中應用相術判斷著車裏麵眾人的命運,學會了相術,他看人的眼光更準了。
車子在清江立交橋站停下來,司機剛要打開車門,忽然一個中年婦女大叫起來:“我的錢包……司機,不要開門,我錢包丟了。”
眾人都看過去,隻見一個肥胖的中年大媽滿臉焦急,把隨身帶著的包翻了個底朝。
“偷肯定在車上,我上車走了一站,中間沒有停過!”大媽瞪著眼睛四下打量起來。
“喂,我趕時間啊。”
“是啊,我跟女朋友越好了時間見麵的,這耽擱了算怎麼回事!”
“誰知道你的錢包在什麼地方掉的,也不一定就是車上有偷呢。”
車上眾人議論著,紛紛表達著不滿,隻要事情不涉及到自己,大多數人不僅不會幫忙,甚至還會抱怨、催促。
這時一個七八歲的女孩指著一個手拿報紙的男子道:“是她偷的……”
“彤彤,別亂話。”跟他一起的男子趕緊製止他,臉色驚慌。
“姑娘不要亂話,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拿錢包了?”那男子瞪著女孩道。
女孩毫不示弱地道:“我就是看到了。”
“彤彤!”女孩的父親看到那男子神情不豫,越緊張,陪笑道:“孩子亂的,做不得數啊。”
中年大媽眼睛死死地盯著那男子,臉上充滿了懷疑,“我上車的時候,你是不是跟著我,上車後一直在我旁邊擠來擠去的……”
“你眼睛出問題了吧,我什麼時候擠你了?”男子目光凶狠地瞪了中年大媽一眼,從屁股後麵冒出了一把彈簧刀,慢條斯理地磨著指甲,走到車門口,大聲喊道:“司機,開門啊,我要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