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婁帆和文欣,自從與洪奎和善通背分別之後。這一路趕奔鬆鶴堂的路上,兩個人但凡找到機會,必然逗留盤桓數日,為得隻是飽覽大好河山。這行了兩月有餘,方可到鬆鶴堂。
這鬆鶴堂主柳如煙,早就得到消息,日盼夜盼的,這兩個晚輩卻是拖延了如此多的時間。見了文欣,頓時大怒!好在婁帆苦苦哀求,柳如煙才道:“後山的鬆樹很久都沒有修整了,這就罰你們給我好好修整了。”
文欣笑嘻嘻的問道:“多謝師傅,弟子這就去好好照顧它們。”婁帆道:“不知幾日完成?”“三日!”
文欣聞言,知道怏怏而去。一路上不斷的埋怨婁帆:“你說你問什麼時間做什麼嘛。這裏可不是你那安西都護府,所交辦的事情並不是軍務。我師傅也不是耿彪將軍,不會太在意時間的。”婁帆笑道:“不就是修整鬆樹嘛。”
文欣道:“帆哥哥,你可別小看這些鬆樹,乃是祖師一一親自栽種的,如今已經數百年。數百年了,這三千六百顆鬆樹卻是沒有一株生病,個個長得壯壯的。”婁帆瞪大了眼睛:“多少?三千六百顆!這是打算要養多少鬆鼠啊!”
文欣笑道:“這裏別說沒有鬆鼠,就是老鼠都沒有。就來蟲蟻之類的都沒有。”婁帆道:“鬆鶴堂對這個也用藥,也太邪乎了吧。”文欣道:“天機不可泄露!”說罷,就是一躍,幾個跳躍就到了後山的鬆樹林外。
隻見這鬱鬱蔥蔥的好大一片鬆樹,個個修整得極為規整,猶如一把把樹立的大傘!
這二人也不敢耽擱,這就開始規整這些鬆樹。隻是二人都是學武之人,修剪起來自然會是施展武藝。這婁帆學著文欣的樣子,借著在樹幹跳躍之際,將多餘的樹枝給削掉!
第一次上去,婁帆就摔了下來,直把文欣樂得前仰後合。這鬆樹幾百年來,不知積攢了多少鬆油在樹上了,以至於這樹幹上已經裹了一層這鬆油了,甚是滑溜。那婁帆哪裏知道,這才摔了下來。
婁帆奇道:“你的武功不如我,為何你能站穩?”文欣笑道:“那是本姑娘以前讓著你的。想學啊!拜師了!”婁帆心道,這鬆樹林甚是古怪,有心想學。這就噗通跪倒,大聲道:“徒兒拜見師傅!”文欣笑得更開心,口中忙道:“多磕幾個頭嘛,好徒兒!”婁帆也不示弱,反譏道:“那得看你教得好不好了?”
文欣道:“帆哥哥,你仔細看好了!”隻見這文欣,雙腳輕點地,身子借力就一躍,雙腳這就站在樹幹上了。隻是這鬆油太多,身子就是向下一滑,文欣順勢將手中短刀一揮,這就砍掉了一根多餘的樹枝。與此同時,身子借著這股力,橫著就飛了出去,繼續站在另外一顆樹上,如此反複,一趟下來,已經修掉了數根樹枝。
婁帆在下麵看得真確,見那文欣剛一落地。自己也是雙腳點地,身子一躍,學著文欣的模樣。一趟下來,這就砍了十餘根樹枝了。婁帆道:“欣老師,教得正好。這樣,你來收拾樹枝,我來砍樹枝,而後我們一起搞定樹枝。你看如何?”文欣笑道:“不錯嘛,懂得尊師了。那就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