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背後的黑衣人被八爺消滅,水月背對著八爺,並沒有看到整個過程。
但是這個拿法杖的中年大叔,幾聲爆喝過後幾個高級刺客就倒地身亡,再加上身後一直有寒氣撲來,水月知道這個人非常厲害,而且主要針對圍攻的刺客。
因此她也就放心的不再關注身後戰鬥,而是把精力全部集中在前麵。
刺客頭目下達使用飛鏢,水月前方各個角度襲來的四角飛鏢軌跡都清晰可辨,她本可以全數躲過,但如果自己隨意挪動身體,飛鏢肯定會攻擊到身後的姑娘。
水月咬緊下唇,沒有移動身子,揮舞手中雙刃,將瞄準自己心髒,頭,頸,大動脈等要害的飛鏢都格擋開。
剩下的在自己格擋的時候就打到了手上、肩上和腳上。
這事一個舉著盾牌的人衝入包圍圈,護在水月前方,看到那頭的打理方式,她認出是之前林子裏拿劍的男子。
那黑男子應該也在附近。
“找死!(水月聽不懂)”一個男子的聲音在身後不遠處響起,水月的心一顫,是他!
隨後一柱銀光射向刺客頭目,頭目雙手揮刀檔開了銀光,一根銀色的鐵槍插在地上,顯出原形。
接著上飛射下來大量冒著寒氣的冰錐,剩下的高級刺客竭力抵擋閃避,沒有受什麼傷害。
剩下來的大部分中級刺客在這輪突然出現的冰錐下喪命,運氣極好的幾個隻是受傷,暫時失去戰鬥力。
一個熟悉的背影,黑,亞麻布冒險者鬥篷出現在水月眼前,是他——真的是他!
看到他伸出手將取回鐵槍,然後又迅向刺客頭目刺出,水月的眼睛模糊了,真的是他,這兩的苦楚辛勞都一掃而空,水月覺得自己選擇好幸福,好踏實,就想閉上眼,靠在那個讓她這幾朝思暮想的男子背上。
然後她真地閉上了眼睛,靠了過去,結果身子在中途被人扶住了,被驚醒的水月睜開眼,看到了那個拿著盾牌的褐男子在衝自己微笑,是他將自己抱住,避免摔倒在地上。
“八爺!留下他們!(水月聽不懂)”熟悉的聲音吸引了水月的目光,刺客頭目帶領其他刺客逃跑了,留下已經死去的同伴屍體。
水月沒有反抗拿盾牌的男子將自己抱起,她用眼角四處尋找黑男子,對方還沒有跟過來,應該是和女孩在一塊。
女孩應該沒有問題吧,有他們這麼厲害的幾個人保護,那些刺客應該沒傷到她,水月想。
她被抱到了一處營地,營地的篝火還沒有升起,木頭散落得到處都是,應該是他們剛收集柴火回來,看到危險後隨手丟在地上的。
拿法杖的中年大叔、姑娘還有黑男子都回來了。
姑娘想要靠近自己,被黑男子攔下了,水月的心跳動了一下,自己被誤會成壞人了。
中年大叔對自己了句什麼,水月完全聽不懂,水月突然想起自己還一直蒙著臉,對方都還沒見過自己的樣貌,自己戴著這放置被人認出容貌的鬥笠和人交流,顯得不真誠,於是水月決定將鬥笠取了下來。
周圍圍觀的人出驚歎聲,有人在高聲話似乎在引起自己的注意。水月自動忽略了周圍的人,她專心地和中年男子大叔了自己的名字和家鄉名字。
她用水雲國語詢問中年大叔:“你什麼?我聽不懂你們的話。”。
“你是什麼人?”中年大叔突然用水雲國語言和她交流,這讓她始料不及,被驚嚇到,但下一刻她就被興奮籠罩,終於可以開口和人話了,隻要和對方解釋清楚,那麼她思念的人就不會誤會自己了。
水月趕忙禮節性地微微低頭,輕輕:“我叫水月。我的故鄉是水雲國。很抱歉,今的事讓你們受驚了,這都是我的錯。”
中年大叔和黑男子彼此交流了一下,接著中年大叔告訴她,準備幫她治療身上的傷處,水月表示自己願意接受治療,並感謝他們的幫助。
隨後幾個人一起將她心的抬到了營地一個帳篷裏為她療傷。
那一他們請她一起吃了晚飯,是土豆燉牛肉幹,水月非常高興,更讓她高興的是,她終於知道了黑男子的名字,並用水雲國語輕聲念了一遍——莫何桑。
雖然她沒有在臉上過分的表露自己的興奮,內心卻是早已十分享受此刻坐在莫何身邊的幸福時光。
水月也覺莫何隻是把她當成一個普通的路人看待,並沒有十分在意自己的存在,這讓她多少有些失落,但是自己還要奢求什麼呢?能夠坐在他身旁就足夠了,水月眯著眼睛,真想靠在他的肩膀上睡一覺。
隨後水月猛的張開眼睛,看看大家並沒有察覺她的心思,臉微微羞紅,自己果然奢求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