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彎道口,水月隱蔽在突出的岩石後,將掛在脖子上的木屐取下,穿好衣服,腰帶重新綁回腰部。
彎道後的路是一個斜坡,斜坡之上好像是一塊平坦之地,莫何等人沒有出現在斜坡上,之前送莫何等人過來的山賊正往回走。
這樣會被撞上的!水月心裏吃驚。
這些岩石隻能讓自己放置被遠處的人看見,如果靠近立刻就會被現。
上麵可供攀爬的長條岩石都在比較高的地方,沒有工具無法夠到。
旁邊是山崖,掉下去就肯定摔得粉身碎骨了。
山賊越來越近,他已經來到了拐彎處,今有人來送贖金,雖然對領們是好事,但他這樣的在外麵看門的根本連金幣的屁味都聞不到,更別得到金幣的獎賞了。
認命了,誰讓自己生來就是個當嘍囉跑腿的命,山賊搖搖腦袋,轉過彎道,看見了那熟悉的哨樓,外麵沒有人在看守,看來那幾個又在屋裏賭了。
這個山賊沒有注意到自己身後的山崖邊緣爬上來一個戴鬥笠的黑衣長袍人,他的注意力全在哨樓的樓梯那。
水月沒有理會身後的山賊,悄悄地往斜坡上麵潛行過去。
當快到斜坡頂的時候,水月停下來,她把鬥笠摘下,鬥笠的繩帶掛著脖子背在背上。
她心地探頭到上麵查看情況。
這裏是一個平頂,有上千平米大,莫何五人的馬車正停在上麵,人不在馬車附近。
有幾個大帳篷,十幾個山賊在帳篷外或休息,或四處張望。
帳篷和馬車間有一個用幾根杆子撐起的遮雨棚子,棚子裏有一些酒桶、木箱和幾個堆放武器的架子。
平頂邊沿還有一圈防護木欄,防止晚上人不心從邊上掉下去。
再往遠處看,莫何等人正抬著一口木箱子在過一座木橋,木橋有六七米寬,左右有護欄。
這座橋建得很結實,是可以騎馬和駕車過去的,但莫何等人沒有駕車和騎馬過去,估計是這裏山賊的規矩。
直接通過木橋比較容易暴露,木橋橫跨的距離有十米左右,如果這個平頂沒有人,那麼從下麵攀爬過去也是可以的。
可惜這裏有兩個人在來回走動,不時張望下橋對麵,這樣水月根本沒有機會偷偷潛行過去。
得想個辦法偷偷過去才行。
水月趁沒人注意悄悄躲到了馬車後麵,然後又快地鑽到幾個酒桶後麵,接著木箱阻擋對麵山賊的視線,悄悄來到了一頂帳篷後麵。
這頂帳篷距離三四米的另一邊有三頂相連帳篷,通過那些帳篷的後麵可以去到木橋的入口。
不過現在既有巡邏的山賊,又有平頂上打鬧的山賊,還無法直接過去。
一個山賊提著褲子向水月這邊走來,水月連忙退回帳篷後。
一陣水流聲響起,山賊正哼著歌歡快地從邊緣向下便。
水月沒有驚動這個山賊,靜靜等他離開後,重新回到剛才位置,這裏能看清帳篷前打鬧的山賊。
山賊們有的在喝酒,有的在打牌,還有的在旁邊看。有幾個則緊挨著無聊坐在地上呆呆地張望遠處山岩。
水月腦子飛快地轉動,很快構建好行動指令:讓這群山賊們鬧起來,轉移所有平頂上山賊的注意力,然後偷偷從橋上摸過去。
她四下查看,現地上的石子,然後拿了幾顆,她選了三顆最的,將其它的都丟在地上。
水月取了一顆指甲蓋般大的石頭,瞄準並排坐的三個山賊的最右邊一個的後腦勺,嗖的彈出去。
“誰打我?(水月聽不懂)”被彈中的傭兵往左邊看,坐在旁邊的人伸出雙手表示自己的無辜,而最左邊那個手正勾在中間那個的肩膀上。
“我沒打!”最左邊的山賊,手從中間山賊身上拿下。
最右邊那個被彈中的山賊瞪了他一會,看到對方一臉堅定,似乎不像是他。
然後他回頭看看,其他人離他距離遠著呢,沒有找到彈他後腦勺的人,這個山賊又繼續呆看遠山。
嗖,又一顆石子從水月的手中彈射而出,準確命中了最左邊那個山賊的後腦勺。
“都我沒打你,你還搞起我來了!”左邊那個騰地站起來,大聲衝最右邊那個山賊吼。
那個山賊也是被莫名的一吼給懵了,結果左邊站起來的山賊誤會對方的沉默是在無視自己,一把抓住對方胸前的衣服把對方抓起來。
“你幹嘛?鬆手!”被抓著的山賊火了,不管之前生什麼,現在被人拎著脖子提起來,是誰都要火了。
“我就不鬆!你要不給我道歉,我就讓你嚐嚐我拳頭!”
“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