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二十九溫暖就殺到附近的早市兒裏采購年貨兒,當然沒忘了帶著咱們的蘇貝克,周洛和周依伊在家裏打掃這個咱不提,單表溫暖和蘇貝克在早市兒上逛遊。
冬天雖然嘎嘎冷,但是這在東北老百姓眼裏根本不算什麼,早市兒還是應有盡有,因為這隻是一個中型東北城市,沒有很多外來人口,所以即使過年也還是人山人海的早市兒,沒有所謂的空城現象。這使得在這個城市生活的人多了一些溫馨的感受,至少,至少街上不是地廣人稀,不是連個人影兒都沒有……
這時候,溫暖感覺腰間一鬆,心中先是一爽,然後一想不對呀,我兜裏放的是錢包兒,鬆了說明什麼?說明沒了!臥槽!
溫暖一抬頭正好看到那個拿著他錢包兒的飛快往市場的盡頭的路口跑去,溫暖快步追上去,等溫暖跑到近前的時候隻見這個人早已上了輛出租車,車很快開走了,溫暖摸著後腦勺兒,內心一萬頭草泥馬跑過,但是也隻有摸頭的份兒了。
早上起來怎麼沒想著讓周洛開一卦算算再出門兒,哦不是,這個還真找不上周洛,周洛捉鬼強項,唉我去,這錢丟了也就丟了,裏頭還有前女友張蕭田的照片兒呢,就這一張了,剩下的都被張蕭田給撕掉了,她為啥把有她的照片都撕掉呢……
正胡思亂想著,一掏兜兒裏有一張皺皺巴巴的字條兒,上麵寫著:“你是溫暖,師父是柳如煙,我是誰不重要,因為你師父是柳如煙,所以你就要迎戰!!!!!”
溫暖心裏這個罵呀,臥槽你是精神病吧,我師父是柳如煙,我就應該迎戰是幾個意思?怎麼應戰?對手是誰都不知道,還用下三濫的手段偷錢包兒,這是幾個意思?
正在內心裏罵娘的階段,肩膀被人一拍,回頭看見蘇貝克著急的樣子,溫暖拿下蘇貝克肩膀上的手,又把自己的手放蘇貝克肩膀上,拍了拍說:“我踩地雷了!”
溫暖把字條兒給了蘇貝克,蘇貝克看完了,然後和溫暖說:“你師父怪不得雲遊去了,原來在咱們這兒還得罪人了呢……“
”胡說!“溫暖趕緊解釋:”我師父是很有分寸的,這次是意外吧!(內心裏確說了不下十遍臥槽)”然後垂頭喪氣的往回走,蘇貝克倒是沒有什麼反應,蘇貝克兜兒裏那位說:“老朽不才願意給溫兄解這個圍,車號兒我看見了是xx23xxxx此人年紀與溫兄相當,特點是光頭,車開往城東南方向。”溫暖聽“老胡”說完,還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於是回到壽衣店。
在一個本子上找到了柳如煙先前留下的手機號碼,先充了50塊,然後打過去,通了,響了幾聲兒,就聽見一個嘶啞的聲音說:“徒兒,是你麼?”
溫暖說:“是我,師父,您老人家好麼?現在到哪兒了……“
柳如煙說:”別整沒用的,我這邊兒也沒閑著,你是想問我怎麼整出來個和你比試的,這個我得講明白哈,不是仇人,這個你可以放心,事情是這樣兒嬸兒的,我和一大和尚打賭,就是在那一年的今天,我當時喝大了,然後他也喝蒙了居然算出自己幾年後圓寂,自己和我也不能比試啥,然後他算出他徒弟今年能出師,說是未來要用徒弟和我徒弟比試,這也算公平,我也就答應了,我推掛發現我徒弟比他徒弟大很多,感覺大人和一小孩兒較勁兒都會贏,所以我也沒多想就一口答應了,結果我答應完了我就有事兒離開了。事情就是這樣兒的,賭注是誰輸了認誰的徒弟作師弟,也就是說,誰輸了,就改認對方為師兄進入對方的師門,換句話,你如果輸了就剃頭出家做和尚,他輸了就從了你蓄發做道士,就這麼簡單,你答應不答應也得迎戰,不然你就是孫子!“說到這兒,電話忙音了。
溫暖弄的哭笑不得,這倆老東西,自己沒事兒閑的,我到現在的道行連個祖師都請不上身,你讓我和一個學成出師的小和尚比拚道行,你還不如讓我去屎差不多,我的本事都是和爺爺他老人家學的,爺爺當初學的是和周洛一派的遁甲之術,您那推卦的本事我一點兒都沒學到,開天眼還是練了這許多年以後才會的,您那禦風請神的法術也一點兒都沒傳給我,您是鬧哪樣兒呀?給我一個沒長大的虎魂也算是漲了技能點兒?開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