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遠一字一頓的念著金剛經咒語,每個字都在空中形成了有型的字體,砸在這妖物的身上,這妖物的一團暗紅色的霧氣並沒有幹擾到靜遠的判斷,妖物一看自己無法得手,從暗紅色的濃霧裏伸出了一個頭,隻見這妖物的頭部有兩個長長的須,嘴特別大,裏麵有鋸齒,眼睛異常突出,麵龐上都是細小的鱗片,這讓站在進前的溫暖多少有些惡心。
溫暖飛起一腿踹在了這個妖物的臉上,然後又掐了個指決,直接拍在了這個妖物的麵門之上。打的妖物的臉都凹陷下去,這下無法支撐濃霧,很快妖物先了原型,原來是一隻黃鱔。溫暖發現自己的手上滿是粘液,但看見妖物還在動彈,不敢怠慢,念出了咒語:“天地自然,穢炁分散。洞中玄虛,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靈寶符命,普告九天;乾羅答那,洞罡太玄;斬妖縛邪,殺鬼萬千!急急如律令!”
這次咒語奏效,很快的,這隻本來盤滿了臥室的巨大的黃鱔一點點的逐漸變小,咒語就像是給它減肥的快刀,幾分鍾內黃鱔恢複了原來的大小,迅速往衛生間裏爬去,溫暖示意靜遠去照顧李如夢,一手抓住這隻黃鱔放進了布口袋裏,拎著這隻黃鱔獨自走向衛生間。
溫暖剛走到走廊,透過月光幾條巨大的還在蠕動的黃鱔的暗黑色的影子映在了衛生間的半透明玻璃上,黃鱔的巨大的頭還在一下一下的撞著玻璃拉門,溫暖知道這幾隻是還未測底妖化的黃鱔,他沒有拉開拉門,而是先用手掐了個指決,用劍指往玻璃上的幾個還在扭動的巨大的蛇狀黑影一指,念到:“天清地靈……急急如律令!給我定!”就見幾隻黃鱔應聲而定,沒有了動作,溫暖拿出匕首,進了衛生間,先把餘下的幾隻巨大的黃鱔都戳了幾刀,血從幾個刀口裏噴出濺的的浴缸裏和瓷磚上都是,溫暖迅速關了門,走了出來,能聽見裏麵的黃鱔的劇烈扭動的聲音和黃鱔特有的呲呲的呻吟聲。
走出衛生間溫暖覺得背後有威脅,剛一回頭,隻覺得額頭一下兒吃疼,不知被什麼一下兒震昏了,就見已經倒下的溫暖的鼻孔裏湧進了暗紅色的迷霧,過了一會兒溫暖睜開了眼,但眼睛是迷茫沒有聚焦的,眸子暗淡,動作不太協調的走到已經把被蓋在了李如夢的身上的靜遠的身旁,舉起手刀很大力的砸在了靜遠的頸動脈處,靜遠應聲倒下。
這個被附身了的溫暖走向李如夢,李如夢已經張開了眼睛,看向毫無表情的溫暖說:“你就是每天夢裏和我相見的那個男人?今天總算我醒著的時候能夠見到你的樣子了,真好。”說著坐起身摟住他,吻向了他的嘴唇,很自然的開始脫著溫暖的外衣,溫暖的上身被李如夢很快的脫光,露出了精瘦的後背。李如夢的手還在往溫暖的下身移動。
自從溫暖在壽衣店接了電話出去已經超過兩個小時了,蘇貝克覺得不太正常,所以就和周洛商量了一下,一起開車到了周洛通過扶乩測到的確切的位置。周洛讓蘇貝克先從正門進去,他自己從側麵找位置進去。蘇貝克進到這個別墅的第一感覺就是氣味奇怪,往地下一看看見了一條條的水痕,感覺就像一個水族館,這種潮濕的感覺是蘇貝克最討厭的,雖然他知道這個屋子裏都噴了空氣清新劑,還有隱隱約約散發出來的香水味道,但就是感覺渾身上下的不舒服。
剛走到廳裏就聞見了刺鼻的血腥味道,蘇貝克快速跑向了一個房間,發現沒有人,又迅速的跑向了下一個房間,還是沒有人,蘇貝克憑著直覺進了盡頭門上有個蕾絲花邊兒小牌子的房間,剛一開門就看見了溫暖****的後背被一個膚色雪白的女人的手撫摸著,溫暖已經被脫的隻剩平角內褲了,那上下遊走的雪白的手並沒有停下,就在這隻手伸入內褲的那一瞬,蘇貝克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直接抓住了那雪白的手向床下一拉,直接把那手的主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說道:“給你臉了是不?我男人你也敢調戲!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