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立迷迷糊糊地半睜開眼，窗戶紙上已是隱隱透出白光，村裏報曉的雞鳴聲此起彼伏。
張立覺得頭有些昏昏沉沉的，嘴裏十分幹燥。習慣性的，他便想爬起來去取杯水喝。然而，撐起的右手卻按在了一片溫軟滑膩的物事之上。
“什麼東西？”
張立嚇了一跳，急忙低頭掀開被子，隻見右邊靠床外麵的一方，躺著一具白花花的嬌弱身子。
張立差點驚叫出聲，他定了定神眨了幾次眼睛，這才確定沒有看錯。
竟然是菊香！
張立趕緊蓋上被子重新躺了回去，心裏仔細回憶這是怎麼回事。
“似乎……昨晚奶奶讓菊香成了我的帖身丫鬟……似乎……後麵記不得了……好像我洗了個澡，然後……抱著菊香睡了……”
張立想到這裏，在自己腦門上狠狠拍了一記！
“真是糊塗呢，我還這麼小！書上說陽氣不能亂泄的……我到底有沒有把她……壞了，我自己也是光著身子的……書上說……”
張立心裏不由慌亂起來。他很想重新掀開被子看看床單上有沒有落紅，以此證明自己到底有沒有辦下糊塗事。卻又害怕驚醒了菊香，反而弄得相互尷尬。
一時之間沒有主意，張立隻好把臉朝床裏麵側過去，偷偷摸摸地繼續裝睡，期望著菊香先醒過來。
“少……爺……”
一個弱弱的聲音忽然響起，隨著這低語，輕輕的溫熱氣流拂在張立耳根之上，微微有些****。
“呃……”張立本想假裝睡著了，卻不自覺地應了一聲，他隻好有些尷尬地把頭掉轉回來。
菊香的的精致小臉遲在咫尺，嫩白如玉的原色下，透出一層晶瑩的嫣紅，與那半掩於被單之下的粉白脖頸交相映稱，如同白玉之上一朵紅色玫瑰，嬌豔不可方物。
菊香的睫毛不斷抖動，大大的眼睛裏閃爍著慌亂。
“少爺，我……是老夫人……吩咐的……你……會生氣嗎？”菊香櫻嚐輕啟，細微的語聲裏透出許多忐忑。
看著菊香那怯怯的神情，張立沒來由的心裏一軟，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湧上心頭，他覺得似乎自己應該主動承擔些什麼，安慰安慰她才好。
壓住心裏的慌亂，張立臉上擠出笑容，道：“我……沒怪你。你不用擔心。”
一句話說完，張立也鎮定了許多。為了方便說話，他也側過身來麵向菊香，並把被子下麵的手向菊香伸去，想在她手上輕拍兩下，這一直是他安慰人的手段。
當手指再次觸碰到那如羊脂玉瓷般的滑膩肌膚時，兩個人的身子都不由一顫。
菊香的眼睛一下睜得溜圓，如受驚的小鹿一般，全身僵硬。
張立暗下決心，繼續探手，手指拂過一道溫潤的弧線，終於捉住了菊香的一隻手。
菊香害羞地閉上了眼睛。
張立心跳加速，隻覺得越發口幹舌燥起來，他顫聲道：“我們……都這樣了。你放心，我不會欺負你的。對了，我昨晚喝醉了吧？那個……我有沒有……”
下麵的話他卻說不出口，也不知如何表達。
菊香輕如蚊蚋般嗯了一聲。
這話聽在張立耳中，卻如雷鳴一般響亮。他在心裏暗暗慘叫道：“完了，真的完了！唉，我真是隻狼獸……”
狼獸，是張立自一本秩事中看到的。書上說，“狼獸乃無盡西方之物，其形如狼，其速如電。此物性淫，兼且嗅覺敏銳，可於百裏之外偵知年輕女性氣味。有一日，南州大陸出現一隻，每夜必入私宅淫辱婦女。眾武林人士齊齊追殺而不可得。百日之後，該獸自滅，乃是死於女子床塌，精盡獸亡。”
張立在腦中胡思亂想，菊香也是閉著眼不說話。二人臉對著臉，呼吸相聞。漸漸的，菊香粉頸也紅了起來。
“事已至此，多想無益，就承擔吧，反正菊香早晚也是我的。”
張立輕輕吐出一口氣，真正放開了胸懷。
他握緊菊香的手，笑道：“就這樣吧。我張立也是個男人，以後會好好對你的。”
又打趣道：“可惜啊，我的第一次，竟然稀裏糊塗的，都沒有好好看看你，嗬嗬……”
菊香聞言羞不可抑，把腦袋一縮，整個藏進了被子裏。
張立見狀雄心大起，幹脆把手繞了過去，把菊香背部輕輕環住，手掌緊帖在一片滑膩之上，隻覺得愛不釋手，很想細細撫摸一番，心髒跳動越加劇烈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張立壯起膽子剛想挪挪手掌，菊香的小腦袋拱了拱，身子扭了幾下，竟然整個人鑽入張立懷立，她的光滑臉蛋輕輕帖在張立胸前，如一隻溫順的小貓。
兩團彈性十足的滑嫩球體輕輕觸碰到了張立胸腹部，張立吸了口氣，不由自主地抱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