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去哪了？”張立繼續問道。
靈兒笑道：“在那邊的地下室裏練拳腳呢。”
張立訝然道：“還有個地下室？咦，居然連我都不知道。”
靈兒笑道：“不然呢？少爺你可啥時候看到我們練武了？都在地下室，有小半個後院這麼大，比這個小院子要大出三倍去。”
“菊香他們也去了？”
“嗯，菊香姐姐她們也有功夫，隻是和我們不一樣。我們學的是殺人功夫，菊香她們學的是保護人的功夫，以後我們都要相互學習的，老夫人吩咐的。”
張立心道：“難怪，我說現在這院子這麼清淨。看來我還真是個愛熱鬧的人，隻是熱鬧了一回，就喜歡上那情形了。”
正在說著，小院外麵傳來一陣嘰嘰喳喳的說話聲。腳步聲卻是極輕極細。一轉眼，二十來名女子就走了進來，正是菊香和其餘女衛。她們各自手中都端著飯菜等，一邊走還一邊說話，看起來相互之間已經十分親熱。
張立對此感覺十分好，他當先就走入了正堂，找了最裏邊一個桌子的上位坐了下來。
菊香取過一條溫熱的濕絹，為張立擦了擦手又抹了抹臉，整個過程完全由她一個人完成，張立想要動一動都被她用嗔怪的眼神製止了。
然後，張立見到眾女很快就各自坐了下來，似乎連座位都已早早分配好了一般，一共卻隻坐了三張桌子。在張立這桌，隻有六個人，分別是張立和菊香三女，以及一名身材嬌小穿著黃裙名叫麗兒的女子，以及那名為張立包紮過手指的黑衣勁裝女子倩兒。顯然，她們便是兩個隊列的隊長，也就是奶奶說的那兩名習武天才了。
菊香見張立眼裏露出詢問之色，不由微微笑道：“我們早已安排好了，以後就這樣吃飯。我是知道少爺你的脾氣，必不肯讓大家分開了吃，所以暫時先就這樣。聽老夫人說，以後還要來人，因而留下了些座位。還有，廂房，我們也暫時隻用兩間，留下一間備用。以後這院裏隻住女子。吃飯吧，少爺。”
說完，菊香把挑好了一些菜的小碗輕輕推到張立麵前。
張立見菊香三女都在給自己挑菜，而包括麗兒、倩兒等所有女衛，卻是端端正正地嚴肅坐著，連筷子都不曾拿起，不由笑了笑，拿起筷子說道：
“都是自家人，隨意吃吧。我先動手了。”
說完這句，也不看眾人，先朝嘴裏刨了一口飯。碧茶早就做好架勢，見狀也是毫不客氣地筷子飛舞起來。
眾女衛這才紛紛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菊香仍然是不緊不慢地吃著，她吃了幾筷子，又道：“少爺，既然你說了我們大家都是你的人，你以後，若是有什麼需要，隨時可以找我們說。其它的一切，我會幫你安排好。還有，茹煙妹妹，今晚你陪少爺吧。”
張立的筷子差點掉在地上。他眨了眨眼睛看著菊香，菊香卻是臉色如常，還給張立又挑了一點菜。
張立心道：“菊香這大丫鬟，越來越有架勢了。”
他又悄悄去看同桌的麗兒與倩兒，卻見兩女都低下了頭，臉上和脖子上都是紅暈一片。隨著張立向其它女衛看去，眾女都紅著臉低下了頭。
張立忽然覺得，菊香這丫頭是故意誤解自己意思的吧？自己要真的把這麼多女人全都收了，還不成了一副皮包骨頭？誰說搬過來的全部就是自己的女人？而且，她這話多半也是故意當著眾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