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洞玄來到大次山,見到一個小山頭有祥瑞之光閃現,好奇之下也不作他想,便向那山頭飛去,方才得見那山下有一羚羊,身披霞光,是為祥瑞之相。
穿越之前看玄幻小說,每次都要幻想一番,其中更多的是幻想徒弟法寶坐騎,如今自己法寶不缺,今日碰上祥瑞之獸,何不收為坐騎,日後再教幾個徒弟,也算是了了一樁心願。想到這裏洞玄掐指推算,卻道眼前這隻羚羊乃是天地間孕育的第一隻羚羊,在這洪荒裏,但凡什麼,隻要跟第一沾了邊,大多都是福緣廣大之輩。就拿眼前這第一隻羚羊來說,出生便有地仙道行,隻是他不知修煉,貪於玩耍,時至今日也才堪堪參透天仙境界。即使如此,他也是祥瑞之兆,將他打殺也必是因果纏身。一想到他本是祥瑞之兆,洞玄便不在觀探,邁腿向著羚羊走去,同時放出太乙金仙的氣勢。
那羚羊不過天仙之境,如何受得了洞玄太乙金仙的氣勢威壓,不禁跪伏在地,瑟瑟發抖,心中惶恐,不知洞玄所為者何。見得他如此模樣,洞玄也不覺失笑,遂收了氣勢,緊緊的盯著羚羊看。這羚羊被他這般看著心裏也是打鼓,又見他但笑不語,不得不壯著膽子向洞玄詢問:“這位前輩,小子自名涿光,在這大次山降生,不知前輩來此何事,可要小子幫忙?”說話的功夫還偷偷的打量著洞玄,暗自警戒,心想隻要一有不對就立即借土遁逃走。“嗬嗬,你這羊兒倒也乖巧。”洞玄終於開口了,“我本往不周山而行,隻是見此處有祥瑞之光,便下來探查一番,正巧見你在此玩耍,又想起此去不周山路途遙遠,便想讓你與我做個代步的坐騎,不知你可願意?”
羚羊涿光聽洞玄如此言語,雖句中多是商量,但語氣卻不容反駁,頓時臉上一陣沮喪,看這架勢,打又打不過,跑也不一定跑得了,想到以後失去自由,臉色不禁又是一苦。洞玄見他如此,方又開口,“當然也不是沒有好處,我日後開壇講道,你自是能在一旁聽講,以我太乙金仙頂峰的道行教你一個天仙還是可以的”。聽聞此言,涿光臉色便轉好甚多,自思無第二選擇,倒也光棍,再次拜倒,口呼“見過老爺,祝老爺早得大道!”“哈哈,甚好,起來吧。”接著朝涿光腦門一指,將天仙的修行方法與祥光雲法傳授與他,說道:“你且在此參悟功法,一年後你就與我去不周山吧。”涿光得了功法卻也歡喜,隻因此時生靈修道多憑本能,少有功法,如此,涿光倒也覺得與他當個坐騎也沒什麼不好的,當下答是,自去參悟功法不提。
一年後,洞玄由涿光載著,直向不周山而去。如此過去了一會之數,合一萬八百年之後,涿光載著洞玄才晃晃悠悠的來到了不周山範圍內。
初至不周山範圍,還尚未到山腳,便覺一股渾厚蒼茫的氣勢襲來,洞玄自是無礙,他對這種得自混沌的氣勢再是熟悉不過了,但是此時涿光卻是被這氣勢壓在地上起不來了。洞玄輕輕一笑,一揮衣袖,便將涿光收進了輪回鏡,囑咐他在裏麵好生修煉。而後一抖手中拂塵,整頓衣衫,恭恭敬敬的向不周山行了一禮,不管是穿越前所聞所知,還是今世所見所感,盤古總是叫人敬佩的。接著,洞玄便是靜靜地站立著,遠遠地看著不周山,精氣神慢慢與不周山的氣勢相合,體味懷念著它那源於混沌的蒼茫氣息。一年之後方才抬步向不周山而去。
自山腳一路向上行來,隻見不周山大部分地方都是光禿禿的,十分荒涼,隻因為被盤古氣勢所攝,尋常生靈卻是不能承受這份厚重。待行至山腰處,就見前方有寶光閃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