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做的那些對不起我的事,難道就想這麼算了,鄉親們,幫我評評理。”楚秀馨有些通紅的眼眸之中露出幾分的戲謔,神情卻顯得更為的悲憤。
“白癡。”
楚曉輝怒喝一聲,再也無法忍受周圍那些人異樣的目光,頓時,就瞬移離開了,雖然,他很想好好教訓一下,那個神經病一頓。
奈何,周圍的路人那麼多,再說對方還是個女性,這兩種原因令他在動手之前,不免的有些顧慮了起來。
“今日怎麼這麼倒黴,遇到個神誌不清的瘋女。”恍惚間,楚曉輝就出現在城外百米外的空中了,回頭望了一眼還密密麻麻聚集成一團的人群,心中依舊怒火難消,一臉憤怒的說道。
他還真的沒碰過如此無理取鬧的女子,他的百般忍耐,換來的就是對方的得寸進尺,更令他無法接受的就是周圍人那異樣的目光,以及越來越激憤的言辭。
好似,自己真的是一個始亂終棄的混帳,受到他人的百般指責,最後再深深的回頭望了一下,身子猶如一片浮雲般,快速消失了。
“無論你是誰,惹火本小姐都別想好過。”
楚秀馨抬頭望向楚曉輝所離去的方向,一臉冷然的說道,臉頰上所殘留的些許淚痕,倏忽間,就消失的幹幹淨淨,麵孔上露出幾分令人琢磨不透的笑意。
“怎麼回事?那個負心漢走了,她反而笑了起來,是不是神誌不清了。”有個老依母,修為雖然隻有五級劍王,卻也是愛管閑事的主,眼見楚秀馨如此反常的舉動,當即,有些困惑的說道。
“看什麼看,你這個老太婆才神誌不清呢,都給本小姐滾到一邊去。”楚秀馨臉色瞬間就變得陰冷無比,朝著他們冷聲喝斥道。
“你怎麼可以這樣,小妹妹,剛才可是我幫你奚落那個負心漢的,你怎麼能夠這樣跟我們說話。”老依母對於楚秀馨這般忘恩負義的舉動,甚為的不滿,嘟囔道。
“滾,誰是負心漢了,本小姐連男友都沒,那裏來的負心漢,你們再敢在唧唧歪歪,本小姐就將你們的舌頭一根根切割下來。”
剛才為了算計楚曉輝,她可是無所不用,現在楚曉輝已經遠去,楚秀馨自然沒有再繼續裝下去的理由,頓時,臉色大變,之前那般楚楚可憐令人疼惜萬分的模樣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散發著令人心生畏懼的蠻橫。
“這個小姑娘太沒教養了。”
老依母依舊念念有詞的叱喝了起來,楚秀馨的臉色頓時就變得冷然了許多,目光中所閃爍的寒光,更是令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依母,快走,不然,惹禍上身了。”
有位比較好心的女孩,忙提醒道,隨即,深深看了一眼全身上下散發出令人心驚寒意的楚秀馨,心中不禁為剛才受到莫大委屈的楚曉輝打抱不平了起來。
“一群卑微的家夥。”
楚秀馨凹凸有致的玲瓏身軀緩緩懸浮了起來,目光在那些臉色甚為激憤的人群之中一一掃過,目光多少帶著幾分的不屑,霎時,整個人就朝著與楚曉輝所離去的方向,背道而馳。
“這裏想必就是天界之河了。”
又是經過將近半個月的飛行,楚曉輝遠遠的就望見了一片看不到盡頭的汪洋大海,周圍一道道形同流星般的迅疾身影,從身邊一一劃過。
如此盛況,比起流星雨貌似也不逞多讓,身子又向前掠出了上千裏,整個人浮掠在了小山坡上,望著汪洋大海的天空並沒有任何武者的身影,眉頭微微一皺。
而海岸邊則不時的有武者從大海中冒出,這一幕,令楚曉輝不由想起了在七層煉神塔中所遇到的禁飛海。
敢情,在天界之河的上空也有什麼禁製,不然,怎麼沒有人從其上麵飛掠而過,而又偏偏多此一舉鑽入海中呢。
天界之河,將天界化為了東西兩部分,雖說被稱為天界之河,然而,其疆域卻也是極為的廣闊的,比起東陵大陸也不逞多讓,甚至,還要大上一些。
天界之河中也有數不盡的恐怖妖獸,所以,要想穿越天界之河,去另一邊天界,大多數的人都是結伴而行,穿越天界之河所需要的時間是相當漫長的。
縱然是極為順利,也要一個多月的時間,更何況,其中還有可能出現的恐怖妖獸,稍稍耽擱一下,就是兩個月了,甚至,都有人花費好幾年工夫才脫離這個困境,其中的緣由,自是有諸多的可能。
遭到天界之河中妖獸勢力的追殺,就是其中的一大因素。
雖然,天界之河凶險無比,卻也吸引了東西倆天界武者為之趨之若鶩,他們有的人,是對於另一個天界的向往之心,很多人都是抱著一種曆練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