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竹看著司鈺恒意味深長地樣子忽然反應過來:“難道,王爺是故意答應他的。”

難怪,他剛剛還在納悶為什麼一向不為別人所動的王爺會這樣隨意答應了他的提議,原來是早就暗暗藏了玄機。

下午,幾個人出了客棧,為了加快速度,幻竹背著妙蕊走,司鈺恒讓慕尋凝騎上自己的背,可是慕尋凝怎麼看他怎麼不爽,倔強地要跟著,死活也不肯上去。

司鈺恒隻好在她旁邊扶著她,其實暗暗輸送了不少內力。

慕尋凝全然無視他的送過來的溫暖,大步向前。

幾個人就這麼扭扭捏捏的走著,到了晚上葉到了溪水寺,溪水寺門口的小和尚把他們介紹給了方丈,也不知道司鈺恒是怎麼解釋的,居然把方丈哄的團團轉,然後把他們安排到了客房讓他們常住下來。

夜晚,慕尋凝翻來覆去睡不著,起身給另外一張床上的妙蕊蓋好了被子,她推門出了房間。

溪水寺裏有不少潺潺的流水。

月光下,溪水泛著白色的光,倒映著彎彎的月牙。

慕尋凝沿著溪水走了幾步,忽然發現腳下有一抹黑色的影子,抬頭就看到幻竹立在自己麵前。

“你也在這裏?”慕尋凝有些詫異地挑了挑眉毛。

“睡不著。”幻竹沉沉地歎息一聲,眉宇間夾雜著濃濃的擔憂。

“還在為錦雲的事情擔心?”慕尋凝挑眉詢問,其實他不說她也能猜得到。

“是啊,現在的錦雲要麼是在皇後的酷刑下殘喘,還是在路邊遊蕩。”幻竹抿唇歎息。

“你別擔心,等我的傷稍微好了一些,就幫你帶你出寺,去皇城看看錦雲怎麼樣了。”慕尋凝眸子亮晶晶地看著幻竹。

幻竹一愣,驚喜地看著她:“真的嗎?”

慕尋凝拍了拍幻竹的肩膀,然後拉著他繼續走:“我其實看那個冷血的司鈺恒不爽很久了,這次我一定幫你的忙,把錦雲給救回來,正好這幾天給我準備一些藥,好在過幾天用上。”

“王妃,你真是好人。”幻竹感激地看著她,激動的聲音都有一些變了調。

“這多大點事啊,以後啊,你就是我的兄弟了,咱兩並肩作戰。”慕尋凝笑眯眯地看著幻竹,說的熱情洋溢。

兩個人漸漸走遠,在他們不遠處的暗處,一個身材挺拔的男人緩緩轉過身離開了。

皇宮內。

一群侍衛把錦雲押進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宮殿內。

宮殿上的軟榻上躺著一個衣著華麗,妝容精致的女人。

她垂眸淡淡看了一眼地上跪著的女人,緩緩開口:“怎麼現在才來,朕都等的急了。”

“奴婢給皇上帶來了一樣東西,皇上絕對滿意。”錦雲抬首,不卑不亢地說。

皇後挑了挑眉,來了興致:“什麼東西?”

“迷藥。”錦雲緩緩吐出兩個字。

“迷藥?”皇後嘲諷地笑了笑:“這東西本宮一抓一大把,有什麼值得一提的。”

“皇上錯了,這種迷藥,讓人服下以後,可以控製人的心魄。”錦雲微笑。

皇後微微蹙眉,在她臉上頓了片刻展眉笑道:“果然是個貼心的人,不過你把這個獻給朕,難道不怕本宮給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