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沒有事情你們先回去吧為師有事情要單獨和皇後談一談。”方丈捂著受傷的手臂可以看的出來他現在很痛苦血順著手臂滴在地上已經凝聚了一攤。

慕尋凝忽然覺得心頭疼得厲害,五折胸口漸漸蹲坐在地上一張精致的五官扭曲得不成樣子。

“凝兒!”司鈺恒立馬跑過來接住哦目尋靈虛軟的身體把她摟在懷裏關切的看著她,“凝兒,你這是怎麼啦哪裏不舒服?”

慕尋凝隻覺得心口絞痛根本說不出話來忽然兩眼一黑癱倒在了司鈺恒的懷裏。

皇後依然捂著頭坐在地上,把自己也抱成一團,一雙眼睛看著方丈滿是恐懼。

司鈺恒把慕尋凝帶走,妙蕊也跟著出來,她現在特別擔心王妃。

現在的王妃很奇怪,和他當初在王府遇到的那個懦弱無能的王妃一點也不一樣,這讓她感覺到了一些不知所措。

幾個人出了大殿門口迎麵就看到了熟悉的一男一女,幻竹和錦雲麵色冷冽地看著兩個人。

“你們這是做什麼?”妙蕊看著兩個人疑惑道,它一直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裏根本不知道外麵都發生了一些什麼現在還把幻竹和錦雲當成自己的朋友呢。

“念在你是王爺,你隻要把王妃放下,我們就放你走。”錦雲冷冷開口。

“你們怎麼了,都是王爺的人,為什麼要這樣呢?”妙蕊奇怪。

“一家人?他從來沒有這麼想過。就和你一樣,不過是一個丫鬟,沒有資格在這裏說話。”錦雲吼了一句妙蕊。

妙蕊詫異地看著錦雲,一雙水靈靈的眼睛裏充滿了不可置信。

她看向幻竹,深深地看著他:“幻竹哥哥,不是這樣的對不對,你告訴我好不好?”

幻竹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沉聲道:“你看到什麼樣就是什麼樣?”

“不會的,你以前最好了。你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程妙蕊一臉詫異地盯著幻竹。

“別廢話了。要麼放人,要麼就來個你死我活。”錦雲冷哼。

司鈺恒一雙狹長幽深的眸子淡淡地凝視著她:“你根本不是本王的對手。”

這句話說的難聽,可是也真實。

他們兩的實力懸殊太大,打起來無非就是兩敗俱傷,他不想看到那樣的局麵。

錦雲悻悻地笑了笑:“是啊,不試試怎麼知道呢?”說著,錦雲飛身躍起,手中的寒光乍現,直逼司鈺恒麵門。

司鈺恒隻是微微抬手,就把錦雲手中的刀給打成了兩半。

錦雲神色一愣,退回了原來的位子,神色痛苦,捂著胸口吐出了一口血。

“想當年你是我的愛徒,可是現在卻成了別人對付本王的工具,念在師徒一場,本王不殺你,隻是給你一個教訓。”司鈺恒聲音暗啞,語氣依舊是淡然,隻是夾雜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

“拿著也是你逼得,你明明知道我對你的感情可是這麼多年來卻視而不見,這是對我的一種辜負也不要埋怨我辜負你。”錦雲冷笑,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今天咱們就來一場了斷吧要麼你殺了我,讓我永遠都不再想你,要麼就是我殺了你,斷了我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