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本來就是真的。
“你說上次司徒林娜複雜了我身上然後司鈺恒一點防備也沒有是什麼意思?”慕尋凝疑惑。
“我記憶中的尊上是沒有人可以進的了身的,可是那天他接受了夏飛寒的邀請,後來去了夏飛寒那裏,司徒林娜附在了你的身上,對著尊上胸口捅了一刀,那一刀本來應該是致命的,隻是尊上的身體一直都與常人不一樣,他的心髒不是在左而是在又,所以司徒麗娜失敗了,就算司徒林娜失敗了,司鈺恒也隻是把她打飛了而已,並沒有殺了她。尊上的內力深厚,方圓百裏的風吹早動它全部都能聽見,所以不會存在有人都到了他身後,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錦雲說到這裏突然間笑了。
慕尋凝忽然間想到了那一天自己出來的時候看到的那一幕,司鈺恒渾身是血,夏飛寒和司徒林娜都倒在了地上,旁邊有些奇怪的人還有皇後和方丈。
她以前還一直覺得夏飛寒是個好人,甚至在看到他被司鈺恒殺死的那一刻,她心裏還有很多的惋惜和同情。
現在想來這個家夥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混蛋,長的那麼深讓她一絲一毫都沒有發現。
“你說司鈺恒到底喜歡上你的哪一點,你明明長得也就普普通通,而且經常會耍些手段,你到底哪裏好了?”錦雲看著慕尋凝冷冷道。
慕尋凝沉默了,她這一路也看到了司鈺恒對她的種種執念,他也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不過現在也算是好了,我也應該走一條正規的路了,總算可以不像個遊魂一樣,可以重新投胎了。”錦雲苦澀地笑了笑。
慕尋凝看著她這個樣子也不免傷心難過。
這個時候,從外麵走進來兩個侍衛,架著錦雲出了牢房。
錦雲臨走的時候回頭看了她一眼,露出淒慘的笑容。
慕尋凝歎息了一聲,躺在地上對著天花板歎息。
她現在渾身傷痕累累,又蹲在這個暗無天日的監獄裏,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跟司鈺恒好好的講話。
地牢裏除了錦雲,還有其他一些囚犯,大多都是一些死刑的,她旁邊住著一個是一個老頭,都死刑犯了還成天坐在那裏練太極,看起來好像是過著閑雲雅鶴一般的生活,跟這個又黑又髒的監獄完全不在一條線上。
“喂,老頭兒,你是誰呀?”慕尋凝對著這個老頭起了興趣。
老頭正在練太極十八式,聽見慕尋凝的聲音,看也沒有看她,自顧自地打太極。
其實慕尋凝也想學一下他那一股風雅的氣息,隻是奈何自己身上全部都是鞭子的傷,也沒有辦法挪動了。
“老頭你倒是吱一聲話呀,這樣多沒禮貌。”慕尋凝皺了皺眉。
老頭收了拳頭,然後看著慕尋凝道:“你又是誰啊?”
“我?我是慕尋凝,司鈺恒的老婆。”慕尋凝看著他解釋。
“嗬,現在的小娃娃都像你這麼能吹噓嗎?”老頭笑了笑坐下來隔著一個牢籠和慕尋凝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