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流軒這下語塞了,他忽然間想起來之前太子總是和自己抱怨這個女人沒見識,現在看來還真是。

這可是皇宮精心培育的名貴品種的牡丹花,要知道普通的平民就算是朝廷的大官都不一定能見著,自己好不容易摘了一朵給她,她居然還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

慕尋凝低頭看了一下手中的牡丹花,又看著司流軒一副糾結的樣子,便把手上的花遞給了他:“既然二王爺舍不得把這花送給我,那就還給您好了。”

還什麼還,他又不稀罕這一朵花,反正禦花園裏多的是,隻是這個女人的態度讓他十分的不滿意。

“我堂堂一王爺,哪有送出去的東西再收回來的道理,這花你就收著吧。”司流軒皺了皺眉,看了她一眼,又道:“其實本王爺有有件事一直想讓你幫忙。”

“啥事啊?”慕尋凝挑眉看著他。

“就是你上一次幫助太子,給那些人設下的迷藥,你那還有沒有?”司流軒看著她問道。

慕尋凝想也不想便道:“當然沒有,上一次為了救太子殿下,我把我那些藥粉通通撒出去了,一丁點兒也沒有落下來。”

“什麼?那你還會不會製作那一種藥粉?”司流軒目光緊緊地盯著她。

“你要那個藥粉做什麼?”慕尋凝覺得很是奇怪,昨天太子問他會不會製毒,今天又有人問她來要迷藥。

“走走。”司流軒說著,就拉著慕尋凝的手進了她的院子裏,一臉緊張兮兮的看著她:“不是我說啊,現在皇宮太不安全了,過些日子,皇上不知道中了什麼邪,非要去民間,讓我們微服私訪,你說吧,這民間有什麼事兒沒有,所以我們得保全自身啊。”

微服私訪?

那麼,難道司鈺恒也要去嗎?

“你們是一夥人還怕什麼土匪強盜嗎?這天子腳下有什麼好擔心的?”慕尋凝很是鄙夷地說。

“那也不一定啊,你沒看見上次那夥人,別說踩在天子的頭頂上,就連太子都敢謀殺,那我們這些豈不是更加不安全了。”司流軒很是緊張。

慕尋凝多多少少還是覺得有些疑惑,就算是微服私訪,他們這些人多多少少應該有些武功吧,周生或許有一些保護的人,哪裏用得著這麼的緊張。

“沒事的,而且那個藥粉是我以前在禦醫院的時候去廚的路上無意中看到的,所以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做的。”慕尋凝故作無奈地聳了聳肩,看著司流軒攤手。

“那你好歹也是一個醫女,就沒研究過那迷藥裏麵的成分嗎?”司流軒看著她問。

“有啊。”慕尋凝看著他歎息一聲:“不過我要是能研究的出來,還在這裏當醫女嗎?”

司流軒皺眉細細的打量著慕尋凝,總覺得這個人說話很不老實,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不過他想了想覺得也是,醫女都是初出茅廬的,哪裏會製作那麼複雜和毒性強烈的迷藥。

“好吧好吧。”司流軒揮了揮手,看著她很是失望:“那本王先走了。”

慕尋凝看著他的背影,猶豫了一下,道:“太子殿下這些天心情不好,你還是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