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她莫名其奇妙地口幹舌燥起來,隨後她狠狠捏了一把自己大腿,眯起眸子盯著對方,忽然忍不住挑眉:“你來做什麼?”
軒轅聖夜國輕輕一笑:“歌兒真是好興致啊?與冰山美人相談甚歡?”
如歌看著軒轅聖夜唇角的笑容,慵懶,輕渺,帶著點魅惑勾引,顛倒眾生,偏生與他笑容不同,那幽異眼眸卻異樣專注地看著她,赤紅得像能囚禁人靈魂的鏡子,矛盾詭譎到極點,卻莫名地讓人她隻覺得在那目光下心髒莫名奇妙地又是一陣麻痹感,手腳酥軟。
如歌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雙臉微紅,看著軒轅聖夜那危險又誘惑的笑臉時,她的心好被被電流劃過,一陣陣酥麻,讓她忍不住想要戰栗!
妖孽!
一隻正在勾引她的妖孽!
強行保持鏡台清明,如歌掐掐大腿,僵硬的笑了笑:“你在說什麼?什麼冰山美人?”
軒轅聖夜慵懶的勾起如歌的下巴,優雅而又清冷的笑了笑:“路大家主可不就是冰山美人?與為夫相比,誰更美?”
緩緩後退,軒轅聖夜鬆開如歌的腰,慵懶地靠著床柱上,素來不束發,隻簡單用紅繩束了及膝的流雲青絲於腦後,耳邊垂著散落的發絲隨著夜風輕晃,一股子慵懶的意味,豔衣美人月下香。
赤紅的長袍薄又輕軟,穿在他的身上,完美的露出他的身形,勾畫出完美的曲線。半開的衣襟,露出潔白又誘惑的胸口,慵懶的側躺在床邊,魅惑一笑:“很難選麼?為夫不美麼?”
看著這樣的軒轅聖夜,如歌好似是被妖魔誘惑的人類一樣,癡迷的看著他那妖嬈豔烈的模樣點點頭。
“想摸摸麼?”聲音低幽微沙,卻悅耳異常,如此的他,亦幻亦真,似人非人。
這時,如歌才明白,話本中的那些夜話傳奇裏,為何狐妖花鬼為何這般攝人心魂,讓人喪失理智。
人對黑暗中探出一角的未知的美麗事物,總有無法控製的探索與侵犯之心,卻不知或許下一刻被誘惑,拖入無邊黑暗裏吞噬得屍骨無存的也許是自己。
而她,好像也被妖惑了,明知對方是有毒的妖物,一旦接近就再也離不開,可她還是被如此絕美的他給吸引,一步一步,朝著軒轅聖夜走去。
如歌不明白今日他的異常,或許是因為得知她與路墨相談了一個多時辰,所以他吃醋了?
保持著最後一絲理知,如歌左腳足尖一點,一個後空翻,整個人瞬間躍到了對麵的牆壁上,她足尖一扣牆上的燭台,腰肢彎曲出漂亮的弧度,以燭台為支點,以一個優美的姿態倒伏在牆壁上,居高臨下,冷冷地看著軒轅聖夜。
“你到底想做什麼?”危險,太過危險了。
如歌隻覺心髒撲通直跳,差點就把持不住接近那妖孽身邊了。明知是毒她還接近,這不是找死麼?
軒轅聖夜看著如歌就像一隻矯健靈活的花豹,修長肢體因為緊繃呈現出一種奇異的充滿力度的美感,纖細腰肢彎曲的地方,柔軟的絲綢貼在上麵,包裹出一個嫵媚漂亮的弧度。
他原本暗沉幽深的目光停在她身上弧度上麵,微微眯眼,唇角勾起一抹豔烈的笑容:“歌兒真不乖,為夫就這麼令人厭煩麼?還是你真喜歡那冰山美人?為夫真的美不過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