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你踢的哪裏?你個死三八……”
“對不起,對不起,我打著打著就把你當成匪徒了……”
“你說,我怎麼就遇上了你這樣的女人,嘶……”因為說話扯動了嘴角的傷口,魏韶疼的直抽抽,他現在很後悔,怎麼就碰上了如此毒辣的女人。
風子信在車上熟練的找到醫藥箱,抱歉的看著他,“不好意思,剛才興奮了一點,沒注意……你還好吧?確定不用去醫院?”
魏韶兩眼望著車頂,做挺屍狀。
風子信用棉簽沾了藥水為他臉上的傷口消毒,被魏韶一巴掌揮開,“不用你管!”
“那我們現在就回去,我送你去醫院?”
“我說了不用你管!”魏韶徹底怒了,吼叫的同時,將嘴角的傷口再次扯破,痛苦的他也沒心情再管。
“好了,不管就不管。”風子信趕緊賠笑,又說道:“我不管,你該自己管管吧,萬一要是有後遺症,以後你老婆不是要找我麻煩……”
風子信摸摸鼻子,萬分的不好意思,她也沒想到會踢到他那裏,俗話說拳腳無眼,是他非要跟自己打的!
魏韶聽此,狠狠的揪了一把自己的頭發,目眥欲裂的扭頭對著風子信:“你特麼能不能別說話,別管我的事?”
說完,又一把掐住風子信得脖子,怒道:“以後要真有問題,就拿你來抵!”
風子信倒是不在乎他的威脅,拍拍他的手,說著:“我,你要不起!這事兒也不能全怪我,要說,你明明能退開,卻非要自己撞上來,我哪能掌握的那麼精準……”
魏韶承認自己快被這女人搞瘋了,看著她一張波瀾不驚的無辜臉,心裏憤恨的要死。他就不信她什麼都不怕!
想著,突然傾身上前,低頭,猛地吻上了風子信的唇……
到底是女人,身體很軟,唇也很軟,魏韶忍不住貼的更近了。
兩人分開的時候,魏韶捂著唇,睜著水汪汪的眼看向風子信,委屈的控訴道:“你怎麼能這樣!”
風子信抬起手背,擦了下染上血色的唇,不在意的挑眉看向他:“你確定不是你先撲過來吻我的?”
因為剛剛過度的運動,風子信得聲音有些沙啞,尤其在這裏的黑夜裏,這樣密閉的空間裏,更增添了一股誘惑的味道。
魏韶氣的連憤怒都忘了,“我就是想吻你,不行嗎?”
他真的是第一次碰上這樣的女人,他是千人斬沒錯,可什麼時候輪到他被女人斬了?
突然間,魏韶覺得自己好委屈,這簡直是最糟糕的一夜,就連在賀家霖手上,他也從未吃過什麼虧!這是什麼社會?是他吻人,不是被人強吻的!
先被她騙來喝酒,又被她當沙包揍,最後還被強咬……
他的清白,沒臉活了!
“所以,我想咬,就咬了,難道不行嗎?”風子信開了一罐啤酒,大口的喝了,漱口,然後吐出窗外,一連的重複了三次。
這個動作被魏韶看在眼裏,簡直是奇恥大辱,他的唇有細菌嗎?需要用酒精殺毒?
氣憤的也拿了一罐啤酒,開了,一樣的漱口,隻是他忘了自己嘴上有傷,被啤酒一刺激,瞬間疼的他臉部肌肉頻頻抽動。
“咳咳……”
“我就不明白了,你這種人怎麼就這麼好色,前一刻還說我是男人,後一刻就失去控製往上撲……是不是,生理需要真的那麼強悍?”
風子信睨著他,在思考本性與理智在犯罪中的決定關係。
“你,咳咳……”魏韶掐著自己脖子死命的咳嗽,伸出一根手指,顫抖的指著風子信。
半晌,魏韶平靜下來,麵目全非的臉扭曲的笑著:“你說的沒錯,這種情況就像犯毒癮,非得有女人來解不可……要不,我們可以在這裏研究彼此的身體構造!”
風子信笑了,冷笑。
魏韶也跟著笑,痛苦的笑,臉上還受著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