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韶給外公妥協了,去了個電話,說他同意結婚,可人得是自己選的。
外公就問,選的是什麼人?魏韶就說,這個人你也認識,你絕對會答應,就是風家當警察的那個。
魏韶外公嚇的手一抖,電話差點掉了,不敢置信的問道:“你說真的?”
“真的,真真的,隻是她現在還沒答應……”
“你想死嗎?”魏韶外公覺得魏韶這是皮癢了,這遠近隻要認識的,誰不知道那丫頭隻能遠觀不能褻玩啊!
那可是特種部隊訓練過的,隨身都帶著十幾把飛刀呢!作為軍人,他是相當的欣賞這個丫頭,但是魏韶要娶回來,他有那個本事嗎?
不管怎麼說,魏韶回到舅舅家了,帶著一身新傷。
養傷的日子,總是無聊的。
魏韶掛著一幅破相了的尊榮,養了一個星期。
養傷的這段日子,每天腦子裏麵琢磨的,就是怎麼去征服風子信這個比男人還男人的女人!
半夜裏翻來覆去睡不著,從床上跳起來,越想越是憋氣。
就一個女人,他就不信了!
心上像是被貓尾巴掃了一般,癢癢的,男人婆,你跟我等著。
精神一興奮,他就更睡不著了,大半夜的,爬起來去喂魚。
結果一大早,他舅媽起來收拾屋子,看見自己魚缸裏麵的魚都翻白了。
“老公……”
他舅舅套上睡衣,從房間出來,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
“你自己看……”他舅媽指著那隻巨大的玻璃魚缸。
他舅看了眼魚缸,神色鎮定,對老婆笑笑:“你下去買早餐吧……”
那笑很是猙獰,開玩笑,那些熱帶魚是他好不容易弄來的,魚缸都是為了那些魚專門做的,給撐死了?
他舅媽看著自家老公漆黑的臉,換好衣服出去了。
他舅一腳踹開魏韶臥室的門。
魏韶昨天想了一夜,折騰到清晨總算才睡,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去製服風子信。
可是事情太有難度了,風子信一不缺錢,二不能用勢力壓住她,她也是有背景的,論身份,人家是官,自己是平民,怎麼鬥?還能從哪裏下手?強上?
魏韶想著,再想想她的手段,還有外公口中所說的,他還沒見過的十幾把飛刀,心裏一抖,估計他還沒怎麼樣,自己就先掛掉了!
從來沒覺得有比珠穆朗瑪峰還難以攻克的人類,特別是女人……
但還真讓他遇到了,至少,以他如此獨一無二的大腦,硬是一個辦法都沒想出來。
他舅踢開門的時候,魏韶正坐著美夢呢,夢裏風子信被他製服了,他正在得意的大笑。
一聲巨響,驚醒了他的睡眠,魏韶鬱悶的要死,揉著自己的黑眼圈,翻了個身繼續睡,準備續完剛才的夢境。
他舅笑的很慈祥,很是淡定,走到床邊扯著魏韶的耳朵。
“啊……舅舅,我錯了……”
他舅才不管他的鬼哭狼嚎,直接把他從床上一直扯到客廳,扔到魚缸前。
“來看看,你做了什麼好事兒?你敢告訴我嗎?你究竟喂它們吃了多少?”
魏韶看著一魚缸的屍體,扯了下僵硬的臉,摸摸鼻子。想著自己昨夜是喂了三個小時還是五個小時?
魏韶被他舅舅一氣之下趕出了家門,他也沒多留,被趕了,就立即出來。反正傷也好的差不多,外麵是他的世界!
“這是什麼聲音?”大清早的,風爸爸穿著睡袍走到窗邊。
順著窗子往下看去,這麼有精神的,除了風子信還有誰?
隻見風子信穿著運動服,地上躺著他兩個警衛的屍體。
“起來……”
風子信活動活動自己的腿。
警衛在地上多躺了五秒鍾,平穩了下眩暈的大腦,從地上爬起來。
真不知道這丫頭是吃什麼長大的?
聽說在軍隊曆練了三年,出來就去幹了刑警,也沒聽說有這麼強悍的實力啊!一腿劈過來,他還沒看清什麼呢,人已經倒地了,虧他們還是自詡科班出聲的警衛員。
風子信收回自己的腿,落在地上,無聲的歎口氣,這就是高手的孤獨啊!她現在可以理解為什麼小說裏有個人物叫做獨孤求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