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家老麼臉黑得跟鍋底似的,這次他算是栽了,丟的還不是一般的人。這次他帶了近八十人出來,其中還有十八人是冰虎侍衛,也不是專門出來尋蝶或者狩獵的,純粹的隻是遊玩,順便顯擺一翻。看到蝶者工會這一大群弱者,本以為可以乘機撈點好處,回去後也能在蝶商聯盟內部炫耀一把,還能在功勳簿再增加一點,外加自己的賭約,一舉多得。
可這戰場就如娃娃臉,說變就變,向家一眾人等別提多鬱悶,他們對張寧還有水溪是比較熟悉的,原本今天想在他們兩人身上弄點好處,可誰想到事態發展到最後,上場的卻是一名二級蝶士,誰也不熟悉,等到熟悉後結局已經不能改變了。葉峪淡淡的喊話,讓向家老麼不能再保持沉默了。
向家老麼的空間戒指相比較葉峪的來說,儲藏空間可大多了,黑著臉也沒有說話,直接打開空間戒指翻了起來。
水氏兄妹根本沒有停步的意思,葉峪本想再硬撐一會,嘲弄一下向家,反正今天已經結下梁子了,再說就是向家不惹葉峪,他還是要報仇的,身體的傷勢雖說不致命,但是如不及時治療,還是會留下隱患的,加上在野外不能保持很好的狀態隨時會被危險吞沒,葉峪也沒有堅持,由著兩人將他向房間攙去,自己賺回來的物品反正有張寧在,少不了,他也是累壞了,倒床後不久就深度睡眠了。
張寧、水氏兄妹以及神秘人靜靜地站在葉峪的床前,一名治療性男蝶士正在替葉峪檢查,整個檢查過程持續了將近一刻鍾,這讓張寧他們很是緊張,在蝶星由於有治療型蝶士以及一些變態丹藥的存在,醫士這個職業就由這個輔助職業兼任了。
在整個檢查過程中,蝶士的麵部表情很是豐富,這是造成張寧他們緊張的重要原因。那名蝶士終於檢查完,回過頭微微欠身對張寧說道:“張隊長,我水平有限,不能徹底搞清楚古公子身體的狀況,但是你們不用擔心,有一點我可以肯定,他現在身體很正常,決鬥沒有給他造成什麼大的傷害,隻要在配合一些丹藥,應該很快就會恢複。”
“這樣我們就放心了,謝謝你,對了,看你剛才的神情,他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張寧還是不放心的問道,這名三級蝶士是剛才圍觀蝶者中的一名,也是蝶者工會在這裏等級最高的輔助型蝶士,張寧將他請了過來,幫助葉峪醫治。
“哦,既然張隊長問道,我就直說吧,我早已經是三級蝶士頂峰了,從事醫士工作也有快十年了,但是我現在看不透古公子的身體狀況,或者說是存在一點疑惑,他的肩部傷口其實並沒有外部看到的那樣猙獰,傷口內部基本上已經愈合;胸部的傷勢更是沒有問題,至少剛才我檢查沒有發現什麼大問題。按照正常情況來看,他的傷勢不應該恢複這麼快的,可是剛才的戰鬥以及剛才的檢查讓我不能不接受這個事實!從這些看來,他的身體具有很強的自我修複能力,這是很罕見的,也許他吃過什麼及其稀罕的丹藥或者身上有什麼寶物也說不定,嗬嗬,以上隻是我個人的猜測。其實現在的他是機能消耗太大,隻要好好休息一下,醒過來應該就沒有大問題了,好了,我就不多打擾了。”男蝶士緩緩的說道。
“哦?好的,今天麻煩你了,對了,古公子的情況請你保密,不要對任何人講!以後有什麼事可以直接來找我”說道這,張寧多年的殺氣以及領袖氣勢自然的流落了出來,直接向這名蝶士壓了過去。
“張隊長放心,我不是一個多嘴的人,我就先告退了。”藍蝶士也知道今天自己知道得太多了,不過他本來口風就緊,還順帶讓張寧欠他一個人情,也未嚐不是件好事。
張寧本想問問水溪葉峪到底是什麼人,今天他給自己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完全不像是一個初次狩獵的二級蝶士,表現出來的實力更是讓人驚詫不已,按照今天他釋放的技能次數他怎麼也不該是一名二級蝶士,二級蝶士根本不可能有那麼多的蝶能!還有跟向家打賭拿出的三枚四級晶石以及一枚四級獸核,這一切都讓張寧心裏充滿疑問,但是正是這些讓他不敢魯莽行事,還是等他醒過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