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景,場上眾人一時默不做聲,不知如何是好。
半個時辰後,朱成武停止了哽咽,拿一布巾擦拭著眼睛。
如月走上前去,朱唇親啟。
“既然你重提舊事,那妾身就當著眾位將其中原委了吧。
“不錯,朱文豹卻是在獄中服食了我家老爺調配的藥膳而死。
這是聖上的口諭。
朱文豹犯下的罪行,足可以千刀萬刮,誅連九族。
押入牢的當晚上,我家老爺聯合眾位朝臣,擋下要了要前去查抄朱家的禦林軍,並連夜麵見聖上,苦苦求情。
看在你們朱家當年盡力牽成我朝和大燕國互不侵犯的契約的功勞上。
聖上權衡利弊,才撤回了旨意,傳下口諭,一碗藥膳,讓朱文豹一人服刑,保全朱家。
事後,你非但不領情,反而將這筆仇怨記在我們身上,聯合當朝太師,誣陷我夫君。
聖上聽信饞言,革去他一品禦醫的官職,扁為庶民。
第二年,你們差人找上門來,將我夫君打成重傷,並放下話來,十年之後的今由輩進行一場比武,以了卻恩怨。
無般無奈下,我們隻的答應了。
之後,怕連累到妾身幾個,夫君離家出走,漂流異鄉。
當時妾身兩個女兒尚幼,怕遭到毒手,便托人將她們送入江湖門派學藝。
朱家恩將仇報,陷害我們顧家,現在反成了受害者,就不怕遭到譴麼?”
如月完,臉上現出一絲正氣凜然的神色。
“譴,笑話。”
朱成武三角眼一擠。
“你顧懷遠是奉聖上口諭,可有證據。”
“朱文豹調戲八王之女,本就是死罪,當時聖上傳下口諭,本城主就在旁。”
煙雲城主開口插話道。
“侯通,這裏還輪不到你插嘴。”
朱成武掃了候通一眼,有些不滿的道。
候通大嘴一咧,哈哈一笑,滿不在乎地道。
“侯某公事公辦。”
隨後臉一沉道。
“當年顧懷遠為了保全你朱府,攜幾個要職朝臣在聖上寢宮門外苦等一夜。最後動聖下,隻斬朱文豹,留下你一門三百餘口。
事後你非但不感恩,還竄通太師,以莫須有的罪名上奏聖上,將顧懷遠貶為庶民,令人寒心啊。”
這翻話讓朱成武張口結舌。
候伯通完低頭向身旁一名絨甲帶刀護衛耳語了一翻。
護衛點點頭後,疾步向演武場而去。
片刻後,那名絨甲護衛疾步回去。
低頭朝候通了幾句。
候通臉色微變,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身子一停頓,指著朱成武道。
“來人,給我拿下。”
兩道紅影閃動,兩名絨甲護衛搶上前去,一左一右,按住朱成武雙肩,使他動彈不得。
朱成武驚怒交加。
“候通,你這是何意。”
候通不再理他,朝前兩步,走到馮縣令身旁,取出一個金燦燦令牌和一卷黃綾,遞了過去。
“馮大人,今日打擾,還望恕罪,我與無憂前來,是查辦一件大案。”
馮縣令拿過令牌一看,不禁一驚,忙將金牌舉過頭頂,跪下做了一拜,這才起身,將那卷黃綾打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