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宗所有弟子精修驅獸法門,再經過殘酷的訓練,便可以隨意驅使獸群了。”旬大至將大荒宗門概況給李凡講解了一遍。
在李凡的詢問下,旬又將這次任務也如盤托出,沒有絲毫隱瞞。畢竟眼前的這位青年人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看他樣貌,不像是大奸大惡之人,倒不如給他聽,或許還能幫上一點忙的。
三年前,瀾草原偏西的一個宗門,玄武宗,也就是旬所在的宗門。出現了一場劫難。
宗門後山,在一個漆黑的夜晚,突然毫無征兆的坍塌了下去,之後在坍塌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深不見底的洞口。一縷縷漆黑魔氣自洞中冒出,腐蝕了附近幾個練功的弟子,使之化成了一堆白骨。
魔氣的溢出,驚動了玄武宗主,親率門中三大長老,親眼看了那被黑魔氣腐蝕過的十幾具漆黑骨架後,便知此事不同尋常。玄武宗主請出鎮宗之寶,玄武盾,讓三位長合力,布下大陣,暫時鎮壓了那縷魔氣。
不久後,陣中魔氣非但沒有消散,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勢,那口幽深的洞口,湧出魔氣越來越多,不斷衝撞大陣。這時間久了,這讓玄武宗三大長老因不斷催動真氣護陣,體內真氣麵臨枯竭。而陣中魔氣旺盛,大有抗衡大陣,衝出之勢。
危急中,玄武宗主忙令旬帶領風笑,水直一幹人帶上宗門信物,火去瀾聖殿,稟報聖女,請她出手。
當下幾人帶了信物,草草收拾一翻,連夜出的宗門,上馬疾奔聖殿。萬沒想到,在前往聖殿的路上,幾人遇到了遭到魔氣侵蝕,精神失常而致狂的圖騰漢子。二話不一起了攻擊。一翻交手,五人中有兩人當場斃命,隻有旬三人逃離了出來,但最終仍沒逃過圖騰漢子的追擊。
要不是李凡及時出手,旬與風笑估計早已命喪當場了。
到後來,旬臉上現出一絲痛楚。同門慘遭毒手,自己又無能為力,內心深深的自責與憤怒,使的臉色難看之極。
李凡見旬臉色不停的變化,知他心裏的苦衷,不便相勸。翻手從懷中取出一個瓶,倒出一粒藥丹,遞給了他。淡淡的道。
“這丹藥可以幫你迅恢複受損的身軀,你任務在身,可以走了。”
旬忙接過藥丸,臉上現出一絲感激,急忙道。
“我觀上師服飾不像是來自瀾草原,想必是東洲而來。這草原地貌廣褒,獸群出沒,一些地方凶險異常,不熟悉的人極易迷失,旬不才,願為上師指引一二。”
這少年上師修為高深,如果與他同路,有他的護佑,可省心不少,旬心裏暗暗的盤算著。
“我要去趟大荒宗,隻怕會耽擱了你的行程。”
李凡微微一笑,道。
“聖殿與大荒宗門,隻有一條路可走。看來我上師有緣,正好同路,這條路一個月的路程便可到聖壇,再往北二個月的路程便就到大荒宗了。”旬指著眼前的一條綠色路,心中竊喜的忙道。
“瀾草原究竟有多大,去聖壇竟要一個月的路程。”李凡微微一愣,問道。
“上師有所不知,這瀾草原的麵積比東洲大6還要大,草原上野獸狼群常常出沒,有讓人有進無出的迷煙沼澤,還有凶險異常的幽深峽穀,端的是艱險異常。草原上隻有一兩條路才是安全的。尋常人要走出這片地域,沒有三五年的的時間跟本無法出去的,且還要有向導指引,結伴前行。
“哦,原來如此。”見到李凡略為沉吟,旬又連忙道。“我已準備好馬匹,有了這些腳力,行程會縮短不少,上師請稍等。”
旬完,快步走到遠處一片草源豐厚的地方,將兩匹正在吃草的馬匹牽了過來。
當旬牽馬走到李凡站立的地方時,卻現李凡腳下綠芒閃動,人以站在一隻半丈長,離地三尺的翠綠飛舟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