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趕去醫院的舞衣並不知道淩飛離開了。
興高采烈地拿著自個做好的早餐往醫院走了進去,她偷偷一笑道:“那家夥見我送早餐前來,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呢,會不會感動得呼天搶地的!”
進到醫院大廳就發現有不少警察在嚴加看守,她注視了一下大廳不同位置看守的警察,直覺告訴自己,醫院肯定有大事發生。
她頓時有點擔心起來,連電梯都不坐了,加快腳步直接往三樓走去。
還沒上到三樓,在二樓跟三樓之間的樓梯位置就有一位警察伸手攔著,舞衣的去路,“前來三樓做什麼,昨晚這裏發生了事情,沒什麼就盡快離開吧!”
“來醫院當然是探病了,誰會閑著沒事前來瞎逛!”舞衣努努嘴說道。
警察同誌聽得她的話難免有點不滿,看在對方是位女生就不跟她計較,放行後淡淡的道:“早去早回吧,最近市區不安全,不要到處逛。”
“嗯!”答應過後,舞衣回以一笑便往病房的方向走去。
剛到三樓,便看到淩飛所在的私人病房被警戒線圍了起來,她突然覺得有點不安,走上前後看到病床直接飛出走廊,裏麵已經成為了廢墟。
當然了,拉起警戒線的隻有這間私人病房,波及的地方不大隻有一間房而已,所以不需要大張旗鼓的封鎖整個三樓,畢竟醫院還是要運營的。
此時,有位裝逼的警員走上前,一手叉腰,一手撥弄了下頭發,說道:“小姐,如果你是來探望這裏的病人的話,我勸你不用浪費精力了。我們懷疑,昨晚這裏被恐怖分子襲擊,裏麵的病人不知所蹤。”
砰!
話音剛落,舞衣手中的保溫瓶應聲落地,蓋子打開,保溫瓶裏的麵灑落一地,有些不小心濺到那警察的鞋子上。
“他有可能遇難了!”警員見舞衣這般失落,然後補充道。這位是刑警大隊隊長柳行天,他跟王日軒是朋友,有一樣喜好,好色。
這孫子估計是看上舞衣了,他猜測病房住的是她男朋友,如果她男朋友死了,那不就說明自己有機會了?
從失魂落魄中清醒過來,舞衣呢喃的說著:“不會有事,他不會有事的…”
她顫抖的拿出手機,就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撥通淩飛的號碼後對麵傳來毫無感情,機械的朗讀聲音:“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對不起你所撥打的…”
在一旁胡思亂想的警員正想上山安慰一番的時候,看到劉梓曦從四樓下來,舞衣便跑了過去。
這邊被封住,舞衣隻能繞道過去。
昨晚梓曦是通宵值班的,這時間已經下班了才對,因為昨晚發生的事情錄口供錄到現在才能離開。
看到舞衣出現在麵前後,她便拉著對方離開了醫院,而且把昨晚的事情一字不漏說了出來,回想一下還是覺得有點害怕。
以為淩飛發生不測的時候,傷心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知道他安然無恙後,舞衣才鬆了口氣。
…
旅館內,老板買回來的一身衣服,那衣服款式還好,看上去還不覺得怎麼丟人,中規中矩的。旅館老板還是挺識時務的,竟然還把鞋子襪子一同買了回來。
既然衣服什麼的全部齊全,那就沒有逗留的必要了。
“這陷阱,這陷阱,偏我遇上…”
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淩飛洗澡過後穿上新衣服,哼著小調離開了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