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花月俄有點後悔,為什麼聽對方的話停手,把左天的女兒殺了收取她的魂魄,然後把魂魄交給蔣以行。這樣一來,不管提出多無理的要求,為了拿回女兒的魂魄,左天不得不答應。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這個道理她應該懂,倒退一段距離後,對著淩飛張牙舞爪,凶巴巴的道:“臭小子你是誰,是不是你壞我好事。不是的話,識相的立馬給老娘滾,不然我把你弄成炸子雞令你痛不欲生。”
現在需要拖延時間,花月俄跟接頭人說過,今天早上十點整在這裏集合,一同對左天出手,取得大業。
淩飛沒有理她,而是根本就是不屑一看,因為她的樣子實在太難看,她的樣子太過…估計是被人毀容而死的,生前樣子不錯,死後就難以接受。
這類新聞出現得最多,某某地方有一少女,晚上歸家時在哪哪路段失蹤,家裏人非常著急。通常這些失蹤的少女都沒有生還可能,接下來的新聞就是,某地方失蹤少女最後被某人在哪哪地方發現,屍體被人毀容,照目前來看疑似被人將強後殺…
把暈過去的若曦抱到椅子上後,淩飛全身散發著真氣然後冷笑起來,花月俄看到那笑容,感覺全身冰冷,一股從未有過的恐懼油然而生,她覺得這種感覺比死前的恐懼更可怕。
“你…你是誰,別…別過來…”花月俄害怕得不停倒退,就連說話都斷斷續續。
“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淩飛停了下來,沒有繼續往前走,冷冷的道:“你可以選擇不說,不過我有一千種可以比魂飛魄散更痛苦的手段來折磨你,到時候你想說我也未必想聽。”
這真的是人麼,難道不是哪裏走出來的惡魔?淩飛散發出來的真氣冷得令空氣都有點要凝固的跡象,花月俄被嚇得不輕,感受到前麵的家夥非常危險,蔣以行在他麵前根本不值一提。
她不敢挑釁對方的耐性,連忙點點頭道:“我說,我說…我什麼都告訴你,不過你得答應在我說完以後放我走。”
話畢,陳管家反應過來,把左天扶到若曦身邊。這時候,若曦也醒了過來,三人感受到站在前麵的淩飛氣勢逼人,就連那女鬼都被震懾住。
因為陣法被破,左天已經慢慢清醒過來,他突然爆出一句震驚兩人的話:“這年頭沒有一點氣勢都不意思出來裝比。”
若曦跟陳管家有點緩不過來,他什麼時候學會這些的,不會是女鬼教給他的吧?
背後三人雖然清醒過來,淩飛卻沒有理會,再次冷冷的道:“我耐心不好,打算拖延時間的話,我看就不必了,你瞞不過我的,要麼說要麼受苦。”
這招也行不通,花月俄已經沒有了底氣,唯唯諾諾的道:“我是蔣以行從葬儀門找來幫忙迷惑左天的,先前看了畫皮把這給學會了,他就把我帶到這裏,給我任務要我迷惑左天。”
“外麵的花也是蔣以行親自弄的,花跟我通靈,我能借助花把陽氣轉換成陰氣供自己使用。他這麼做的目的是想得到左天旗下的所有財產,我跟他滾床單的時候,他跟我說郭門主親自對一輛客車出手,說門主看上了左天的女兒。”
花月俄偷偷環視四周。打算尋找逃走路線,什麼都找不到後才繼續說道:“說門主看上左天女兒,那是假的,隻是奪取左天產業的計劃之一。蔣以行跟郭門主說,隻要睡了左若曦就不怕得不到想得到的東西。聽說郭門主失手,隻能按照先前部署啟動計劃二,就是由我利用畫皮畫出一張與左天妻子一樣的麵孔來迷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