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辦公室的門被一位滿頭鮮血的人一腳踹開,踹開門的人顯然就是蔣以行。他顧不得抹掉頭上的鮮血,雙目火辣辣的盯著淩飛,盯得對方好不自在。
難得有免費女鬼上,不上白不上,在外麵止著鼻血的他聽到自己被人黑了一把,顧不得頭上的傷把門踹開出現在辦公室門口。
他能聽到這些得多謝淩飛,要不是關門的時候特意留了一道縫,蔣以行怎會聽得清清楚楚,甚至暴跳如雷,出現在眾人麵前。
蔣以行跑過去捧著花月俄那原本的被毀容的臉親了上去,然後“啊,啊,啊”滿臉緊張地擺弄著手勢。他不會手語,在那亂擺一通,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
就連花月俄都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且不說那滿頭鮮血,有話不說在那學人擺弄手語。
這時候,淩飛沒有理會,而是走到幾人身旁,低下頭說了幾句,若曦閑笑著說道:“我學過手語,我明白他的意思。不過,如果我把話說出來…那女鬼肯定會…”
“不用害怕,說出來,大夥都想知道,他表達的是什麼意思。有我在,他們翻不起浪。”淩飛拍著胸口說道,其實他早有計劃,那就是弄得對方內鬥。
“那我說了,不過隻能說個大概,你們聽聽就好。”若曦看了看眾人。
有人明白自己那是什麼意思,蔣以行當然開心了,若不是該死的石頭砸下來搞得說不出話,何必老人家幫忙。
“他的意思是說,除非像我這種瞎了眼的人才會親她,以為我真的對她有興趣,那是不可能的。”若曦忍著笑說道,她終於知道忍著痛並不辛苦,忍著笑意才是最悲催的。
聽了若曦的話,蔣以行差點沒暈死過去,這特麼在歪曲事實,不懂別亂說,不知道說錯話會害死人嗎。
當著眾人被吻了一下,應該很開心才對的,花月俄卻怎麼都開心不起來,敢情這孫子把自己當猴耍。
怎麼說都好,這話出來淩飛嘴裏肯定會大打折扣,從若曦嘴裏說出來,效果就不一樣了。
女人可以不相信男人,但還會相信女人的,至少花月俄相信若曦。
顧不得兩個手下進不進來幫忙,不管他們死去哪裏,蔣以行連忙跪在地上耍手搖頭頭起來,那樣子看得眾人差點把肚子笑抽。
淩飛再次在若曦耳邊簡短說了幾句,為了完成他給的任務,若曦狠狠地捏在穿著黑色絲襪的大腿上。
疼痛把笑意壓下去後,她繼續解釋道:“他的意思是,求求你有多遠滾多遠,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麵前,我不想再…下麵的太過露骨,我說不出來。”
“不行了,不行了,快笑死老子了,求求你們消停一下,讓我歇會。”在門外躲著的紅衣青年,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話畢,還不等花月俄出手,跪在地上的蔣以行快速站起來,往若曦爆射而去。
說錯一次半次可以理解,連續兩次都說錯,這特麼是故意讓我出醜的吧?蔣以行心中起了殺心,跟你無仇無怨,不就是算計了你一下,至於黑得那麼分嗎。
淩飛顯然早就把這事算計在內,早早擋在若曦麵前,蔣以行速度之快,不出兩秒已經到來,就算到來了也沒用,終究還是忽略了一個人。
他的突然出手,左天跟陳管家被嚇傻了,這是人該有的速度嗎,眨眼功夫就來到跟前,還是說眼花看錯,自己在偷笑的時候,他早已偷偷過來。
衝到前來,蔣以行明顯不清楚對方的底細,他根本不知道淩飛已經恢複了一點修為,以為得逞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被人緊緊握著,怎麼也沒法前往半點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