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擔心你!我擔心你死的太容易,你給我起來、起來!我不要你就這麼死了,你還沒……還沒讓我報仇呢,你起來,起來……”學了三年的醫她怎麼會看不出這是什麼毒呢,毒閻王,中毒者真氣消散,無藥可解……
君翊苦笑著睜開眼睛,抬手吃力的去擦納蘭天天臉上的淚水……
水印月幾欲上前都被賀牧拉住,“別擔心,翊兒所中之毒並沒有滲入心脈,已被他控製住,若不然翊兒不會撐到現在,看現在的情形,我想讓他們單獨待一會兒還是撐得住的,也好讓著女娃和翊兒冰釋前嫌,隻是是誰下如此毒手?”水印月附到賀牧的懷裏,賀牧目光犀利的掃向周圍的眾人。
狄秋看向身後的墨雲,墨雲沉著臉對他點點頭,狄秋會意趁眾人沒注意的時候長劍一揮狠狠的刺向納蘭天天,電光火石間君翊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身邊的納蘭天天,隻聽到一聲利器刺穿皮肉的的聲音,被推倒在地的納蘭天天驚呆了,狄秋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看來這一劍本就是該君翊受的,納蘭天天看著跪倒在地被長劍刺穿身體的君翊頓時心跳頓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看一臉得意之色的狄秋,雙拳緊握一時間周身暴風驟起,仰頭一聲長嘯,周圍的眾人痛苦的抱住頭不去聽那淒厲的叫聲,賀牧和水印月也沒料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劍,正欲上前,卻見納蘭天天不知何時已經閃身來到狄秋的身邊一把捏起他的脖子,“我要你去死!”墨雲迅速飛身到台上一手把納蘭天天揮開,納蘭天天一揮手,手中的紅光迅速將狄秋籠罩住,“啊!”
納蘭天天看著痛苦在地上打滾的狄秋笑了,笑的很苦、很蒼白,步履不穩的走到君翊的麵前,跪倒在地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君翊氣若遊絲的笑著,把手中沾滿鮮血的小冊子執著的地道納蘭天天的麵前,納蘭天天緩緩的接過,哽咽的看著上麵那沾滿血的字跡——‘天天備忘錄’。
“嗬嗬……你、你怎麼了?給我這個幹什麼?你、你站起來好不好?不要玩了……”
“天天……對不起……我們……來、來生、來生再見……”那雙閃著紅光的眼睛就這麼緩緩的閉上了,眼角還有一滴沒來得及滴落的淚珠,嘴角卻掛著淡淡的笑……
“不!不要……不要……翊……我的翊……我們還有憂兒和、和離兒呢……你怎麼、怎麼又不要我了?你、你就那麼……討厭我?為什麼……為什麼老是丟下我……我求求你……我求求你起來吧,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啊……我不氣你了……你起來呀……”歐陽宇看著哭的聲嘶力竭的納蘭天天心痛的閉上了雙眼,歐陽靖抓住冰黎的胳膊別過頭不去看那讓自己心痛的一幕,水印月哭倒在賀牧的懷裏,賀牧雙目通紅緊緊把水印月抱在懷裏,怒視著台上的兩個麵具男,手中銀光一閃,便沒入了那連個男子的身體中,不過卻沒有什麼反應,賀牧抱起水印月腳尖點地飛身來到台上,台下那些人都被嚇到了,不知作何反應,賀牧和水印月站在一邊看著把君翊抱到懷裏的納蘭天天,“你又不要我了……上一次一忘……嗬嗬……就是三年……這次呢?打算多久?你就不怕我嫁給別人?你就不怕……我一怒之下挑了你的老巢?嗬嗬……哈哈……你倒好,躲得遠遠的,眼不見為淨了……你不怕我把你的蘭馨妹妹殺了?三年了,你鬧夠了沒有?嗬嗬……我都把王爺休了,你不是答應要我和一起去快意江湖嗎,嗯?你、你說話不算話……你不是被我蓋章了嗎?不是從此不離不棄了嗎……你說話呀……應應我呀……我那天是故意的,我是愛你的,我愛你呀……我求求你起來、起來叫我天天啊……我是你的天天……你的天天啊……你是不是生我氣了?嗯?是不是想讓我親親你,你才起來?好……”納蘭天天臉上夢幻的笑著,溫柔的把君翊額頭的亂發縷到一邊,雙唇顫抖的印上那已經冰涼的額頭,“我親你了,你睜開眼睛吧……不要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