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古霍等人帶著五百餘士兵浩浩蕩蕩地穿過海灣,直逼肯北橋時,弗裏斯國王正在和戈裏克.雅爾商討應敵之計,突然守衛喊道:“陛下,有軍報!”“送進來”,弗裏斯國王毫不猶豫地說道。看著手中獸皮紙上寫著的密密麻麻的文字,弗裏斯國王一陣頭皮發麻。“這可怎麼辦?這卡怎麼辦?”,弗裏斯國王雙手顫抖著癱軟在純金的國王座上,眼睛一時失去了色彩。戈裏克.雅爾這才焦急而又緊張地問道:“怎麼了?陛下,情報上寫了些什麼?”
弗裏斯國王失神了十幾分鍾後,才緩緩反應過來道:“侯多夫.雅爾帶領全軍幾百士兵正向杜裏斯特進軍,估計對方人數不在五百之下。以他們出發的時間來看,現在他們估計已經越過海灣,正在向肯北橋逼近!!”弗裏斯國王越說越激動,蒼老的手突然又變得相當起勁。戈裏克.雅爾雙眼充滿無數的驚訝色彩,他沒想到對方如此果斷,基本不給自己喘息的機會便快速改變計劃向己方進攻。
戈裏克.雅爾此時雖然慌亂,但貴族畢竟還是貴族,畢竟也是受過教育的,危急時刻也沒有完全亂了手腳。戈裏克.雅爾在經過最初短暫的慌亂之後,隨即淡定地對弗裏斯國王道:“陛下,我們絕對不能讓侯多夫.雅爾過肯北橋,必將他們擋在大江的北岸,一旦讓他們一鼓作氣,直攻杜裏斯特的話,我們不僅會在時間上占據劣勢,同時,在士氣上我們也必將大打折扣,我建議現在立即帶兵封鎖肯北橋,必要的時候要將橋拆掉。”弗裏斯國王也不是個沒主見的男人,能夠兵變奪得侯多夫.雅爾的皇位,並快速穩定局勢,絕不是普通角色。弗裏斯國王在聽完戈裏克.雅爾的局勢分析後,當即意識到情節的嚴重性,下令讓戈裏克.雅爾帶領部下和弗裏斯國王軍隊共五百來人,南下肯北橋阻擋侯多夫.雅爾的進攻...
當古霍和侯多夫.雅爾帶領五百餘士卒抵達肯北橋時,戈裏克.雅爾已經在橋中間設立柵欄阻擋軍隊的前進,並開始在橋對岸逐步拆橋。古霍當即下令士兵進攻,絕對不能讓敵方把橋拆了,不然對己方將帶來極大的麻煩。戈裏克.雅爾也毫不示弱,命令前方士兵奮力阻擋,並命令後方士兵加快拆橋速度。雖然有柵欄的阻擋,古霍的軍隊暫時被擋在了柵欄前無法前進,但柵欄畢竟也是臨時修築的,並不堅固,況且侯多夫.雅爾隨身攜帶著三十名騎兵親衛,其衝撞力道極其凶狠,隻用了兩個衝鋒,戈裏克.雅爾修築的臨時柵欄便化為了碎片沉浸大江之中。
之後整個戰場便成為了赤裸裸的白刃戰,雙方共八十餘騎兵在肯北橋上來回衝刺,使得正被拆著的肯北橋顫抖得更加厲害起來。騎兵在前方不斷來回衝刺,步兵借著騎兵的掩護下,同時步兵與步兵之間相互掩護,隊列整齊,步伐亂中有序,緩緩地朝前推進。當雙方步兵接觸的那一時刻,人類最原始的本質就****裸地暴露在每個人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