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府,聽禪築。
鐵樂兒和李沐雪盤腿坐在地板上,蘇洛孤零零的站在那裏。兩位大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蘇洛。
“兩位,你們盯著我看了半了,就算我長得帥,這麼看下去也會看膩的。”
從紅樓回來後,鐵樂兒和李沐雪就拽著蘇洛一路奔到了聽禪築,兩人盤腿坐在地上,如同審犯人一樣看著蘇洛一句話也不。
“真臭屁,你渾身上下就沒有一點帥的地方。”聽到蘇洛自誇,李沐雪忍不住了,開口鄙夷道。
鐵樂兒瞪了一眼李沐雪道:“沐沐,先問正事。”
“對對對正事要緊。”李沐雪揚著粉雕玉琢的臉衝著蘇洛做了幾個鬼臉,見鐵樂兒又要瞪她了趕忙道:“色洛,剛才那曲你是從那裏學的?”
蘇洛知道李沐雪和鐵樂兒待在聽禪築裏麵就是為了問這個,一路上兩位大姐坐在馬車裏,嘀嘀咕咕了半,不時還從馬車裏探出腦袋打量蘇洛。
隻是蘇洛沒辦法告訴兩人真相,總不能告訴人家,這是他另一世經常聽的一歌吧?鬼信她們都未必信。
奈何不給出答案,李沐雪和鐵樂兒是不會放過他的。
“這曲和詞都是時候我閑暇之餘作的。”蘇洛厚著臉皮,昧著良心出了這句話。
此話一出,兩位大姐臉上寫滿了不相信,蘇洛隻好找了一讚揚美女的詞,把裏麵的人物改成了眼前的兩位大姐,這才勉強讓兩位大姐相信了。
臨近帝都皇城某處。
黑甲將軍脫下了身上的盔甲,露出了一張英俊的麵孔,將盔甲掛在架子上,細心的擦拭著。
“武嶽,你不是有一曲風怪異,詞很霸道的曲兒要唱給我聽嗎?”
武嶽有些扭捏,在大乾朝,男人除了戰歌,其他曲子都不會唱,被人知道了會被笑話。更何況以武嶽的身份,要是被家裏的長輩知道了,少不了一頓打。
“武嶽,你就唱吧。那曲兒確實霸氣,引人入勝,唱出來不丟人。”
武嶽的同伴們也在一旁鼓動,他們其實都憋著壞,準備看武嶽笑話。都知道武嶽嗓子好,喜愛曲兒,但是誰也沒聽過武嶽唱曲。
“別扭扭捏捏的跟個女人似的,放心大膽的唱,誰敢亂傳,哥殺了他。”
被喚作二哥的青年此話一出,武嶽心裏也有低了,從掛盔甲的架子旁搬過一麵戰鼓,尋找著記憶力的旋律開始敲了起來。
“你想不想,吻一吻
傾國傾城,是我大名”
武嶽唱的跟蘇洛的差距很大,可是也極為相近,手上的鼓點近乎跟蘇洛敲打得一模一樣。
如果蘇洛能夠聽到武嶽唱歌,肯定會驚為人,絕對的音樂才,待在這個世界完全被埋沒了。
曲終鼓聲落,眾人神色各異。
半晌,被喚作二哥的青年感歎道:“曲風確實怪異,但是確實是好曲,好詞。想不到世間竟有如此高傲的曲兒。”
武嶽的同伴們點點頭道:“此曲兒武嶽唱出來又是另外一種味道,不是覺得你唱得不好,而是那少年唱得實在太好了。你比他缺少一種味道,這大概就是他口中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