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衙差有六人,隨後有從遠處聚過來了十幾人。二十多人將蘇洛三人圍在一起,絲毫不給蘇洛逃脫的機會。
蘇洛也沒打算逃,以蘇洛的功夫也沒必要逃脫。
領頭的一人蘇洛見過,正是昨夜在紅樓內見過的北城巡檢司的班頭。三十歲左右,手持一杆長矛對著蘇洛。
“蘇先生,裴某知道你武功高強,恐怕我們當中沒一人是你的對手。之前在紅樓內生的事情完全是一場鬧劇,隻要蘇先生跟我們回去,將這件事情解釋清楚。也好讓裴某對上麵有個交代。”
裴遠心知蘇洛的厲害,跟蘇洛動粗肯定是早討苦頭,隻能以言語相勸。
“交代,難道當官的逛青樓是什麼體麵的事情?還是當官的逛青樓被打了,還要仗勢欺人?”
蘇洛並沒有答話,隻是在一旁靜靜的站著。開口的是蒙奇,蒙奇一臉不屑的訓斥道。
裴遠也不生氣,盯著一言不的蘇洛繼續道:“蘇先生和我家大人的事情,隻需要跟我回北城巡檢司解釋清楚就好。如果蘇先生打算抵抗,我們這幾個兄弟自然不是蘇先生的對手。
隻是之前在紅樓內生的事情,巡檢司不好大張旗鼓的找你麻煩。如今在大街上蘇先生倘若公然拘捕,按大乾律法,公然拒捕按逃犯處。”
按照大乾律法,凡是被定罪為逃犯的,一律格殺勿論,完全沒有情麵可言。
裴遠得沒錯,之前在紅樓內生的事情,巡檢司也隻好貼出海捕文書通緝他,罪名含糊。可是如今在大街上,蘇洛如果公然拘捕,那巡檢司正好可以借著這個東風大張旗鼓的抓人。
對於逃犯的生死,大乾朝完全不關心,也就是淩雲可以用盡任何手段將蘇洛滅掉。
“哪裏來的狗奴才,敢擋我家女侯的車架。”
一聲嬌喝在裴遠身後不遠處傳來,一輛馬車緩緩行駛了過來,走到衙差們身旁時候,坐在車轅上的姑娘喝道。
“還不滾開,不想活了?”
隨著車轅上的姑娘一聲嬌喝,衙差們掃了一眼馬車上的旗幟,眉頭一縮趕緊讓開了道。
抓蘇洛固然重要,可是得罪了馬車的主人,下場可比抓蘇洛慘多了。
沒抓住蘇洛,他們回去最多被臭罵一頓,可是得罪了馬車的主人,很有可能會死無全屍,畢竟馬車的主人以鐵血聞名。
“這還是那個在李府內耀武揚威的蘇洛嗎?怎麼被一群狗奴才欺負成這樣。”
蘇洛見車轅上的姑娘數落自己,也不生氣,嘴角勾起一絲淺笑道:“幾日不見,錦雲姑娘又長得越水靈了。”
坐在車轅上的錦雲啐了一口蘇洛道:“油嘴滑舌。”
馬車上的卷簾並沒有卷起,裏麵傳出了一聲清冷的聲音:“本侯還沒去找你算賬,你就先一步跑到巡檢司去喝茶了?”
蘇洛聳了聳肩膀道:“北城巡檢禦史淩雲與我是故交好友,今差人來請我去喝茶,我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嘴角都直抽搐,暗道蘇洛臉皮厚,明擺著是捉拿他,到他嘴裏就成了請他去喝茶了?
“想不到你在帝都還有這等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