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幕降臨的時候,蘇洛領著王正山五人下了莽山,一行人推著推車到了太學大門口。
王正山在五人中比較靈泛,又是蘇洛的徒兒,隱隱在五人裏成了一個領導。
推車很新奇,王正山五人下午吃完飯就迫不及待的去操作了一番。趕到晚上,推車如何使用五人已經學會了。
眼下由五人推著推車到太學大門口,蘇洛一路上背著雙手當監工。七也學著蘇洛的樣子跟在後麵。
蘇洛選擇在太學大門口擺攤,也是有用意的。太學內,除了藏書樓就屬這裏人多。
相比起來,藏書樓的人要比太學大門口的人多數倍。奈何藏書樓前禁止生火,蘇洛隻能選在太學大門口。
夜晚的太學大門口是學子們的聚集地,男學子們在這裏泄他們無聊了一積攢的力氣,女學子們爬在一旁偷偷的在尋覓如意郎君。
隨著推車的出現,成功的吸引了一眾學子們的注意力。
“那個男的好眼熟?”
有學子們注意到了跟在推車身後的蘇洛,三三兩兩開始議論了起來。
“前些瓊花盛會,一《詠蛙》氣得文老拂袖而去的武院助教。”
“原來是他,難怪看著這麼眼熟。”
“得罪了皇甫兄,還敢大搖大擺的站出來,簡直是找死。”
“哼哼誰找死還不一定呢。”一位身材碩壯的學子冷聲一笑,好事的幾位學子趕忙湊上前去。
“兄台何出此言?”
身材碩壯的學子嘴角上揚,譏諷道:“蘇閻王你們知道吧?”
身材碩壯的學子此話一出,一眾好事的學子都暗吸了一口冷氣。
不要以為隻有武院的學子怕蘇佑,文院的學子們更怕。
當年文院的學子們嘲笑武院學子渾身肌肉疙瘩,一群無腦匹夫。武院的學子本就是平民子弟,常年習武,一個個血氣方剛,經不起挑撥,跟文院學子打了起來。
最後的結果自然是武院的學子把文院的學子們都揍趴下了。
鬧得文院諸老鬧上了莽山頂,自太學成立以來,文院都穩穩壓著武院一頭。因此不論是做事還是話都顯得囂張跋扈了些,文院學子被打,那還了得。
文武對峙,場麵鬧得不可開交。連太學副院長出現都沒能擺平這件事。
這件事恰巧被剛進武院擔任武院院長的蘇佑撞見了。
蘇佑是個狠人,一日之間把文院內所有的宿老挨個打了一頓。
可憐文院的宿老們一個個年邁,被蘇佑打得鼻青臉腫的,哭喊地的鬧到了大乾皇帝眼前。
當文院宿老們得到了大乾皇帝撐腰,打算找蘇佑興師問罪的時候,見到了讓他們至今難忘的一幕。
鬧事的武院學子,一個個全都爬在演武場上,被打得皮開肉綻。
上千人哀嚎的場景,嚇得文院宿老們腿都軟了。
這件事本來雙方都有錯,蘇佑打了他們不應該,可是也沒有護短。整件事情處理的恰到好處,讓人一句怨言都沒辦法出來。
直至最後文院宿老們見到了被打的皮開肉綻的武院學子沒兩就蹦蹦跳跳的出現在眼前後,才知道上了蘇佑的惡當。
蘇佑可是狠狠的給太學內的每一位學子和先生們上了一課。蘇閻王的名頭也正是從哪個時候開始在太學內傳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