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休得動我家少爺。”
大太保被皇家護衛們鎖著手,見他們要去捉拿蘇洛,大聲喊道。
四太保同樣喊了一聲道:“誰敢動我們蘇府的少爺,活膩了嗎?”
“蘇府?!”
皇家護衛們一怔,帝都之內敢如此大膽,又自稱蘇府的貌似隻有那麼一家。難道是那家的人?不應該啊?那家可沒有少爺?
“蘇府又如何?膽敢在太學內行凶,皇子也照樣抓。”
文老充分揮了他宿老的身份,大手一揮示意皇家護衛們上前抓人。
今蘇洛在太學內大鬧一出,就算他是蘇府的少爺,也別想能輕易的逃脫罪責。
文老是個文人,心思縝密,今日蘇洛在太學內大鬧一場,隻要擺在朝堂上,就算兩大軍神齊出又如何。難道皇帝還要當著文武百官的麵子上護著他們不成?
皇家護衛領頭者衝上前,手持一杆長槍,隨時防備著蘇洛逃竄。
“少爺快走,離開這裏回臥虎穀,隻要您回到臥虎穀,沒人敢動您。”
“哼哼~走的了嗎?”
文老冷笑一聲,站在一旁看著皇家護衛們上前去抓蘇洛。
反觀蘇洛,一臉平靜的站在那裏。皇家護衛們撲過來了也無動於衷。
皇甫瑜躺在地上死死的看著蘇洛,隻要蘇洛落在皇家護衛手裏,他就能動用家裏的勢力,輕易的將蘇洛殺掉,以解心頭隻恨。
皇甫瑜在這世上有兩大仇人,第一個就是眼前的蘇洛,第二個就是當初在紅樓內羞辱他的人。
之所以剛才對蘇洛妥協,就是為了活著,然後殺掉在紅樓內羞辱他的人。
隻是他若是知道蘇洛就是在紅樓內羞辱他的人,不知道他該作何感想。
眨眼的功夫,皇家護衛們已經將蘇洛圍得水泄不通。
領頭的護衛一臉不屑的看著蘇洛道:“蘇洛爬在地上受俘,免受皮肉之苦。”
他們是皇家護衛,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哪怕是一般的官也要對他們敬畏三分。
“傻逼!”
蘇洛罵了一句,從懷裏掏出了一塊漆黑的令牌。
“軍神令?!”
在場的自然是識貨的人,看到軍神令了眉頭微皺。領頭的皇家護衛冷眼思索了一下道:“手握軍神令又如何?我等深受皇恩,隻聽命於陛下一人。”
蘇洛嘴角勾起一絲譏諷道:“是嗎?”
緩緩從懷裏掏出了另外一塊令牌,雕刻著龍紋,中間一個大大的‘李’字在陽光下閃閃光。
“奴才參見聖上。”
李過送給蘇洛的那一塊令牌,蘇龍生告訴過他有一定妙用,關鍵時刻可以拿出來保命。
一眾皇家護衛在眾人驚愕的麵孔中跪倒在地。
“奴才參見聖上。”
蘇洛冷笑一聲:“都跪著。”
蘇洛轉身領著十三太保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中騎著馬兒一路奔出了太學。
“韓侍衛?!”
文老不明所以,眼看著就要抓住蘇洛了,怎麼蘇洛隨便拿出一塊令牌就讓一眾護衛們磕頭了?
“文老,你知道禁令嗎?”
文老一愣:“太祖爺親自刻的禁令?不是在當今聖上手裏嗎?”